一层阴影落在上面,好似点点星光,配上这张俊脸,在场不少男男女女都看着他。
奈何谁都清楚他的脾性,不敢凑上去。
纪却秦看着温柔,可说一不二,接触越久,越知道他软硬不吃,极其难伺候。
对伴侣要求也高,在场百分之九十的人入不了他的眼。
若真有这方面的心思,不如去看花里胡哨的江大艺术家。
江成飞喝醉了,但醉的不完全,还能听出纪却秦话里有话。
他乐呵呵猜:“是不是柏侹又来找你了?”
“嗯,”纪却秦单手玩着滑轮打火机,看它明明灭灭似乎是件很有趣的事。
“他查我行踪,跟去了威尼斯。”
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如果查到他行踪的是别人,纪却秦绝不会手下留情。
可柏侹……用头发丝想都知道,他就是想去犯浑。
江成飞“嘿”了声,心想柏侹真跟个炮仗似的。以前像个哑炮,现在没了打火机点引子,自己窜起来了。
江成飞:“有意思,离了婚知道往你身边凑了,早干嘛去了?”
“他和你怎么说的?没动手吧?”
纪却秦想起柏侹气到铁青的脸,觉得十分畅意,唇角带上点笑。
“没动手,吵了一架。”
他没说出乔乔的存在,一来不必要,二来乔乔不是他们吵架的主要原因。
两人之间的事,不应该扯上别人。
“做得对!”江成飞愤愤不平,“他这种人是该给个教训,不然尾巴迟早翘上天!但要和他动手,这辈子讹上你了。”
“我跟你说,他现在日子难过着呢。”
他似乎找到了吐槽的点,墨镜一甩,一脚蹬在椅子上,准备大谈特谈。
自从离婚后,纪却秦再也没打听过柏侹的消息,权当那个人消失了。
上次还是许韬提起,他才知道柏侹打了汪识。
除此之外,一概不知。
令他惊奇的是,以往的习惯,如今不做竟然没有半分不自在。
仿佛有他没他都是一样的。
谁都不是玻璃心肠,江成飞既然要说,纪却秦也没有拒绝的理由,索性听听柏侹有多难过。
纪却秦:“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