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汐:“我们现在只是合作关系,睡一张床不合适。”
祁凛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眸色幽深地看她:“依稀记得两个月前,也是在这个房间,某些人可是又热情又主动。”
他说这话,当然是为了让秦汐难堪。
可秦汐根本不上脸儿,淡然得跟:“那会儿猪油蒙了心,现在想通了。我们还是划清界限比较好。”
猪油蒙了心,他是那块猪油?
祁凛气得快笑出来了,他算是知道秦汐为什么不爱说话了,她怕是知道自己张嘴有多毒,所以才少说的吧。
“房里就这一张床,你不睡滚出去。”
他冷冷撂下一句,径直去了浴室。
秦汐当然不会滚出去,她去从行李箱里拿出了准备好的睡袋铺到床上,一天一万,睡睡袋也不亏。
等祁凛出来时,便只看到睡袋外一颗毛茸茸的头。
他在她头顶冷笑:“你最好能装得久一点。”
秦汐闭着眼没有作声。
不一会儿,祁凛在她身边躺下,熟悉的松木香直直地撞进鼻腔,秦汐下意识屏息。
两人太熟悉就是这样,她自始至终闭着眼假寐,没有看他,却知道他穿的哪一件浴袍,此刻是什么模样。
祁凛不喜欢吹头发,后来得了偏头痛,所以他每次洗澡,都是她追在身后替他吹头发。
今天貌似也没有听到吹风机的声音,他应该又是用浴巾随便擦了擦。
秦汐不自觉想起他发梢濡湿的模样,他挂着水珠的皮肤。
打住!
她这是做什么。
秦汐只得在心里默默背起《民法典》法条转移注意力。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半夜,迷迷糊糊间,秦汐连着睡袋,被人整个捞进了一个温热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