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开,她拉回去。
他不停说“我要你”。
她微笑坚持着:“不行。”
这事,宋轻臣一个人憋着,哪个兄弟也不敢透。
要是被迟尉知道一星半点,马上就可以带他去看男科,检查有没有憋出毛病。
然后再痛斥一番黎嫚,整些“小妞能耐了?不行咱就换”这样的言论。
宋轻臣发动了车子。
他明白黎嫚较劲的点,她没有名分,响响没有身份。
她可以被他吻遍,但就是不能加深交流。
自己看上的这个女孩,从一开始,就是个不轻易被拿捏的犟种。
好在,父亲回来了。
黎嫚来到会场,己经是衣衫整洁,容光焕发的利落整齐模样。
十点的会议,她的时间卡的很好,到会场的时候,她是第一个。
人迅速把电源打开,开灯开空调,并拿出打印好的材料,挨个检查参会者席签摆放的顺序,最后核对一次人名的正误。
宋宪岷的名字,摆在前排的位置,与那个名字紧挨着的,是谭家那位大佬。
黎嫚盯着那两个名字,轻轻叹了口气。
其实,门当户对的很。都是鲁城来,都是职务相当的人。
在日内瓦多个不眠之夜里,她带着可能永远回不到京城的恐慌,会在一杯一杯的红酒里让自己全醉。
在那种状态里,才能释放出心里的压力,痛骂宋轻臣老王八蛋,为什么要爱上这样一个男人。
然后在醉眼朦胧的睡意里,流着泪睡着。
早晨醒来时,有时会看到蜷缩在自己身旁,全身心依赖自己的响响,软萌的睡姿萌化人心。
黎嫚总会立马清醒成大女人,风风火火做一个年轻的单身妈妈,工作上雷厉风行的大女人。
这些经历,她都没对宋轻臣讲过。
甚至在决定回到京城的时候,她也没想着可能会有以后。
首到有一次,她无意听到男人的私人手机信息提示音,竟然是婴儿来到世间的第一声啼哭。
她若无其事的问:“盗用谁的原声啊?得给人家版权费。”
男人笑了笑:
“响响的,你不在身边,得靠这声音助眠。听了,就会想我儿子,还有我儿子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