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晨泽溪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叶澜儿,“什么,你能看到那么细小的针吗?”叶澜儿有些不可思议道,但很快冷静下来说道“好,那我也试试。”叶澜儿说着跳在了晨泽溪旁边一匹马上,那匹马也只是吼了一声。然而马群老是在乱动,自己根本没法集中。只好哭笑的对晨泽溪说自己还是不行。
“那澜儿姐你来把我收复过得马群往别处引。”晨泽溪说道,叶澜儿点了点头。晨泽溪离开之际突然问道“澜儿姐这里距离商会区还有多远?”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叶澜儿回答道,忽然叶澜儿意识到了什么,连忙看向晨泽溪说道“晨泽溪你打算做什么,你不会打算直接去制服领头的三纹风灵角马吧。”晨泽溪点了点头道“没错,不然还会有很多的人受伤。”还没等叶澜儿开口说不要时,晨泽溪已经在马群间来回跳跃朝远处跳起。叶澜儿则只好先把这群角马先带回护卫队那里。
“好大的狂风。”晨泽溪感受到自己正被一阵狂风阻碍着,晴天又怎么会刮起狂风,这让晨泽溪意识到自己距离三纹风灵角马不远了,随后和自己想的一样,三纹风灵角马正离自己不到十米远,和二纹风灵角马不同,三纹角马马背上像旋风一样的图案已经被一双白色的翅膀取代,显得十分高贵。
就在晨泽溪打算接近时,突然感应到一股危机的警惕,晨泽溪连忙收回了手后,一把短剑自下飞了出来,“是马背下面。”晨泽溪心里道,可是现在晨泽溪已经顾不上了,晨泽溪抬头看去不远处就是商会区的入口,晨泽溪踏出一步后,连忙往旁边一跃又躲过了一把短剑。马背下传来咦的一声,晨泽溪并没有理会,继续朝前跳去。“差一点了。”晨泽溪看着自己和它只有两米间隔,但是同样狂风也更加强烈了。就在晨泽溪咬牙准备冲上去时,背后一把短剑朝自己的飞速划来。
晨泽溪一副意料之中的跳在了旁边的马匹上回头一看,一个全身被黑衣包裹的人一手拿着一把短剑,黑衣下一双凶煞的眼睛盯着自己。晨泽溪先开口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躲在马匹下?”只见那人桀桀的坏笑道“你说呢。”话一落手里的短剑由一把变成了五把朝晨泽溪飞去,同时黑衣人身法鬼魅般的朝晨泽溪奔来。
晨泽溪只好把破星剑拿在左手里,随后一记风灵斩把短剑劈断,“中计了。”黑衣人来到了晨泽溪手持短剑朝晨泽溪面门划来,晨泽溪见状身体后倾的同时,破星自下而上划过。黑衣人发出切的一声同时自己连忙拉开距离,通过交战双方都得知了自身的实力。“橙阶十九级。”晨泽溪心里说道,“原来是橙阶十二级,小子不想死就别多管闲事。”黑衣人嘴上说着眼里却满是杀意。“那我劝你快点,不然就晚了。”晨泽溪说完又是一记风灵斩。
“又是这招,你就没别的了吗?”黑衣人往旁边一躲,回头时一张大的被子朝自己袭来。黑衣人正准备随意划来准备冲上去杀了晨泽溪时,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劲。就在黑衣人冲出去时恰巧眼前站着晨泽溪,“哈哈哈你执意找死就别怪我了。”黑衣人凝聚出一半的灵力在短剑上朝他刺去,结果在刺中时黑衣人看着晨泽溪的嘴似乎说着什么,随后晨泽溪并没有被刺穿,反而借助自己的灵力把他送到了最前面。晨泽溪倒飞出去时坐在了领头的三纹风灵角马背上,“是灵力护体!卑鄙的小子。”黑衣人这才知道刚才刺中的是灵力护体,而那突如其来的被子也是他想找好位置以此倒飞坐在三纹风灵角马上。
“看来你也不蠢啊。”晨泽溪说着把三纹风灵角马翅膀上的针拔了下来,随后三纹风灵角马和先前那些角马一样,眼睛也从红色变成了黑色。“我杀了你。”黑衣人气急败坏的拿着短剑朝他刺来,结果倒霉的是,三纹风灵角马仰天大吼,随即晨泽溪感受到自己和它被一股狂风包裹。黑衣人根本刺不进来,倒飞出去的同时,“啸木斩。”晨泽溪破星朝天划去,黑衣人根本没法反应就这样被击中后落了下来,之后晨泽溪就听见黑衣人被马群踩踏的哀嚎声。
“不好来不及,三纹风灵角马能改变方向吗?”晨泽溪看着眼前十米远就是商会区对它说道,三纹风灵角马吼了一声。随后晨泽溪看了眼身后中毒的二纹风灵角马,心里道“希望和自己想的一样。”晨泽溪收回了破星双手紧握缰绳,骑着三纹风灵角马在朝商会区奔去。
商会区外的人群看着一群角马赶来都惊慌无比,而商会区左边于晓正带着人朝自己赶来,嘴里喊着“马群失控了,赶紧离开。”众人这才明白了,结果人群更加慌乱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而另一边叶澜儿终于看到了晨泽溪连忙赶了过去。“晨泽溪,那边”叶澜儿大喊着指着左边,“澜儿姐放心。”晨泽溪回头看到答复道,就在冲进商会区时晨泽溪抓紧缰绳后,三纹风灵角马仰天再次大吼,随后令众人意外的事情发生了,整个二纹风灵角马随着三纹风灵角马的嘶吼改变了方向,朝着左边驶去。众人看着带头的少年骑着一匹白马在众人眼里驶离这里,于晓第一个回过神来喊道“赶紧去通知护城队长。”
晨泽溪则骑着三纹风灵角马朝外围驶去,可是不管到哪里都有人,而自己也不能离开三纹风灵角马,不然马群又会失控。就在自己焦急时,耳边有人说道“跟着蝴蝶把马群往海姆达尔学院驶去。”随后晨泽溪看着眼前出现一只橙红的蝴蝶,随后晨泽溪不知为何不由自主的跟了上去。随即一路上皆是骑士队在两侧站着,就在晨泽溪疑惑时,突然自己感受到神圣的灵光落在自己身上。再看去时,一个法阵正在马群脚下生成,远处晨泽溪看见一个身着蓝色法袍,手拿一根法杖。随着法杖落在地上发出清脆声响的同时,法阵形成后除了三纹风灵角马外,所有二纹风灵角马身上的针都被消除了。
随后晨泽溪突然感受到身后有人,欲要回头时就听见那人爽朗的说道“小子这马骑的,可是让你风光一回了。”那人说着抓起晨泽溪紧握缰绳的手,随后一拉。随后晨泽溪感受到了和叶墨娜一样的骑士气势,“好了小子,还不下来。”那人说道,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就被他搂着抱了下来。随后晨泽溪回头看着每匹马背上都有骑士骑着一副严阵以待的气势,在圣光下是如此耀眼。
“怎么,是不是头一回见这阵仗。小子”那人看着出神的晨泽溪说道。晨泽溪下意识的点了点头,随即有人叫道自己,“叶墨娜姐姐。”晨泽溪看向喊自己名字的方向,叶墨娜此时身着银黑色的铠甲,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晨泽溪怎么是你?”叶墨娜疑问道,“叶墨娜怎么,你认识这小子?”那人说道,“事情终于解决了。这娃娃还算听话。”有一道声音说道,晨泽溪看着两道身影凭空出现,一个穿着青绿色的衣服女性精灵,腰间用树藤绑着一个竹篓,看上去树藤十分有灵性,另一个则是一个冷漠的男子只是看了晨泽溪一眼,就又一种跌入死亡的感觉。“荆莫别把人给吓坏了。”那人说道,荆莫才收回了目光留下句没什么事自己先走了就离开了,“唉唉唉,莫莫别跑这么快啊,等等我。”薇笛说着连忙追了上去,也留下一局于队我先走了就离开了。
一句莫莫顿时让在场所有人都想发笑,但是又不能笑,就连叶墨娜也是撇过头憋红了脸。晨泽溪倒是没注意只是看去自己身边站着的骑士,被薇笛称作于队长的人。于队比晨泽溪更加魁梧,而且比晨泽溪高了一个脑袋多,“你们啊,奥对了忘记和你介绍了小子,我叫于岩。”于岩说着解除了灵力,一副英俊的面庞让人很难和骑士的威严结合在一起,这是他带给晨泽溪的第一印象。
至于晨泽溪则被叶墨娜带到了一旁询问原因,而于岩则负责带着风灵角马群离开此处。随着法阵的消失,身着法袍的法师也跟着马群离开了此处。
直到叶墨娜见所有人走后,才对身边的护卫说道“你们也下去吧。”护卫之间看了看随后便撤退了,刚好叶澜儿也赶了过来看到了晨泽溪两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不是和叶澜儿去买东西吗?”叶墨娜这时才问道,随后晨泽溪把今天早晨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叶墨娜,遗留的地方叶澜儿也帮着补充道。
直到听完所有过程,叶墨娜眉头紧皱陷入了沉思,“是有什么大事发生吗?”晨泽溪见叶墨娜神情古怪问道,“没事,不过按晨泽溪你这么说,你的样子也被那黑衣人记住了吧。”叶墨娜忽然问道,晨泽溪点了点头,毕竟当时情况紧急自己也没想太多。“算了你们也别想太多,天色不早了我亲自护送你们回家吧。”叶墨娜抬头看向赤红色的天空说道,晨泽溪这才发觉已经下午了。随后三人便一起离开了此处。
暗地里,一双黑色的眼睛看着这一切,“没想到居然让一个小孩把局搅了,劫找的帮手也不怎么样啊。”那人说完便消失在了小巷里。
待晨泽溪三人回家时天色已经黑了。晨泽溪回到房间后,这才把上衣褪去。随后一道不深不浅的小洞出现在了沉鳞星甲上,而造成伤害的正是那个黑衣人。“幸好有沉鳞星甲抵挡消了些伤害,不然自己根本撑不住,而且黑衣人的短剑上居然还有精神层次的攻击。”晨泽溪感慨自己的沉鳞星甲还有护魂作用,再加上自己先前学习的妙手回春,不然仅凭自身的精神力也抵不住。
“还是要加快修炼才行。”晨泽溪虽然一身疲惫,但是今天黑衣人给自己的威压越加强了自己要变强的心。“不过我倒是忘了自己和其他人是不同的。”晨泽溪感受到自己是灵海,而不是灵池。虽然进阶十分困难,但是取而代之的则是更加稳固浓厚的灵力,灵海上面悬浮着两块散发着橙色的灵石,而灵海之下还有一块若隐若现的灵石在凝聚。
“也不知道双头吞灵魔龙怎么样了。”晨泽溪确认先前那声音来自自己内心后,就在一直联系双头吞灵魔龙,结果到现在依旧没有反应。晨泽溪说着拿起几瓶药剂打开后不要命的往嘴里送,随后就是灵海就像没吃过饭一样的拼命吸收着药丸中的灵力。晨泽溪感受着灵力在自己身体里移动所带来的舒服。
等晨泽溪再次醒来时已经第二天了,因为提前晋升选拔赛后半段,所以晨泽溪这几天一直待在房间里提升实力,直到晨泽溪再次拿起药瓶时才发现自己已经没有药丸了。这让晨泽溪陷入了困境,看来还得去一趟万罗商会才行。晨泽溪说着正打算离开房间去叫叶澜儿时,晨泽溪这才想起自己也不知道她住在那个房间,自己总不能一个一个房间翻吧。而此时晨泽溪也看不到什么人,“去问问护卫他们吧。”晨泽溪想起门口的护卫,随即走了下去向他们问道。晨泽溪得知叶澜儿有事被叫走了,便打算独自一人去往商会。
“也不知道胖子去哪里了。”晨泽溪想着严庞自他被带走后就没遇见过。而自己也没过多久又来到了万罗商会。和那天不同的是另一个小姐朝自己走了过来,“你好,有什么能为您服务的吗?”
“我想交易一件东西。”晨泽溪想起小时候严庞给自己灌输的商人间的谈话,那人一听是交易瞬间来了精神问道“是什么样的物品?”晨泽溪不语只是默默的盯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