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这个女人竟敢私自接了他的电话。
乔秘书握紧了手机,背脊发凉。
都怪他被甲方灌酒,失了警觉。
贺绍谦一向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更何况还是接了他的电话。
“怎么了?”
正在乔秘书不知所措时,背后传来淡淡的声音,吓得乔秘书脸色一白,久久回不了神,直到掌心的手机被贺绍谦拿走,他才回过神。
男人坐在沙发上,低头解锁,看到纪期期来电,轻笑,“她说什么了?”
乔秘书咽了咽口水,“贺总,我没接到太太的电话,是这位小姐接的。”
那位小姐侧头看向贺绍谦,被男人眼里漆黑的戾气给吓到,瑟缩着身子往后退。
刚刚打电话来的是他的妻子?
可哪有当老婆的祝自己老公和别的女人玩得开心?
这也太惊悚了!
“你同她说了什么?”贺绍谦冷冷地扫了一眼,嗓音很淡,却给人十足的压迫。
女人被这气势吓到,不敢说实话,但在这行做得久,她很会看人眼色。
她笑了笑,“我只说您去洗手间了,可对方却说希望你有个愉快的夜晚。”
“是吗?”贺绍谦淡漠开口。
女人连忙点头,“我发誓。”
贺绍谦起身,拿了外套,“将她处理了。”
说完就离开了包厢。
他刚回酒店,司机又发来信息,说纪期期和霍时聿去了海城大学,两人似乎相谈甚欢,气得贺绍谦当场砸了手机,吩咐乔秘书安排好接下来的行程,将原本十天的出差硬生生压缩到五天。
……
纪期期在护城河边画了好几天,心情开阔了不少,渐渐地画起来也得心应手了不少。
原本想约阮绵一起吃个火锅庆祝下,哪知道她有事去外地出差,要明天才能回来。
她无奈之际,温澜签下了大单子想请她吃饭。
到了火锅店,她才看到霍时聿也在,锅底已经上了,是红油辣锅。
温澜叫了一箱啤酒,给纪期期倒上时,却被霍时聿挡开,“温澜,她酒精过敏。”
三个人皆是一震。
霍时聿放下酒杯,拧着眉,轻声道,“小姨跟我说的。”而后,他又将话题扯开,“小姨还跟我说,你胃不是很好,不能吃太辣的。”
“谁说不可以吃辣的?前两天我请你吃的麻辣烫不辣吗?”纪期期笑了笑,可看着锅里翻滚的红色,秀眉轻蹙,“虽然……虽然以前没吃过这么辣的,但我也可以尝试的!”
霍时聿看她逞强的样子,无奈的笑了笑。
看两人的互动,温澜第一次觉得自己有些多余。
一顿饭下来,纪期期吃得很畅快,是以前从没有过的畅快。
她其实不是不爱吃辣火锅,是因为贺绍谦不爱吃,所以她才不吃的。
久而久之就吃不了。
现在这样挺好的,可以慢慢适应,正如也能慢慢适应没有贺绍谦。
三人付了钱,刚出火锅店,迎面走来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