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叶珲选手,再一次获得了世界格斗大赛团队组的冠军。说起来,能在各种格斗新星不断涌现的这四年时间一直保持不败,也的确是一个非常骄人的战绩。不过关于本届比赛,许多格斗手都表示,这一次叶珲选手的实力和战术选择似乎没有了上三届灵性。不过也曾四次多的世界团队组格斗冠军的草薙京表示,一般的格斗手,已经不足以让叶珲彰显更多的东西了,当然,他的女友春丽的实力,也是让他实力始终得不到最大发挥的另一个重要原因。”
墙上大屏幕,反复播放着此次无差别格斗大赛的状况。如果换做事另外任何一个地方,这样的情景压根不值一提。关键是这里是原理蓝星的外围太空,也就是音巢真正的总部所在地的钢之城。
没错,叶珲还是以攻击者的身份,直接进入了这个地方。为了这一刻,他可是足足等了六年!头三年,每天过的战战兢兢,生怕什么事做错了,惹来杀身之祸,后期甚至直接像个耗子似的,直接躲到西北秘境当中整整两年!不过自从东元3028年伊格尼斯将kyo计划讲给他负责之后,一切都不同了。
暗地里治好了草薙京的伤势,并且短短一年时间就让他偷偷取代了草薙京零号再次出现在世界格斗赛场上。消除了八神家族血脉当中的大蛇之力,整合各种资源,开宗立派之余,甚至还利用自身掌握的技术和音巢分基地,公开为格斗手们做异能赋予,为自己弄了一个强大的护身符!
当然了,在一切都不如正规之后,叶珲反而又起了另外一种担心。
——把一切交给了他之后,音巢组织的一切活动,好像都随之而终止。伊格尼斯就一直不见人影,连个通讯都没有,仿佛直接人间蒸发。而作为音巢组织的实际总负责人真?零,这三年也不过是在第九十九届世界无差别格斗大赛开赛前夕来了一趟,带走了k,马克西马以及微普。
没错,叶珲担心的,就是音巢会不会还像前世那样被彻底摧毁。可是事情接下来的发展,也的确大大的出乎了他的预料。真零?带走了k和他的小队时,那也什么都没说。知道九九世界格斗大赛开始之后,叶珲才知道。原来,早在九八届格斗大赛决赛期间,那个复制零就因为包藏祸心被真零处决了。而后来主持加音巢中部的复制零,则是在叶珲将古利查力度送过去之后又复制出来的。
而让人倍感搞笑的是,这个新复制出来的复制零,比他的前任复制人的野心还大。才过了四个多月,他就背叛音巢,并且还带走了古利查力度。复制零和古利查力度变成被背叛者,k队则负责清除。相比于前世,双方扮演的角色正好对调!更让人觉得神奇的是,就是这样一对复制人组合,居然在接下来的两年多时间里,把整个音巢组织都搅了个天翻地覆!朝秦暮楚的争斗,两败俱伤的暴露。等到了3030年世界格斗大赛决赛后,复制零绑架赛场所有观众不成反被自己的镭射炮炸死,偌大的音巢,居然只剩下一个钢之城总部尚未暴露。
没用自己出手,音巢就走向自我毁灭?要真那样,叶珲自然只会欢呼雀跃庆祝自己头上最大的阴霾散去。可是不管复制零怎么闹腾,伊格尼斯始终都没有露面。不然,叶珲现在也没必要亲自来这钢之城。
“另一条新闻。昨日,国际刑警官方负责人正式宣布,针对本世纪蓝星最大毒瘤,被人称为音巢的组织的清缴工作,已经正式进入收尾阶段。此次搏击人数之多,范围之广,已经远远超过了之前号称格斗界第一恶人维嘉所创办的影罗组织。根据世界格斗协会的消息,连续四年团队组格斗冠军小队的队长,被誉为格斗之星的叶珲,以及九九届开格斗新星,连续三年的世界格斗大赛八强小队队长k等人,已经被警方正式传讯,协助有关于音巢调查。警方表示,此次问询,只是例行公事。不过也不排除上述人员在被蒙骗或胁迫下参与音巢组织外围行动的可能。”
“哈哈哈……例行公事?被胁迫者?叶珲,堂堂一个音巢分基地负责人,就这样被轻轻放过。你说,像我们这样的该怎么办?在警察赶过来之前自己撞墙死掉?”
戏谑的笑声当中,已经穿了三年白衣服的草薙京,又是最早那副装扮从焦炉李现身。活像阿非利加裔般的漆黑皮肤,癫狂邪恶的笑容,这个人,不看人物数据框都知道,是哪个三年前被草薙京亲手打死了的草薙京零号。对于草薙京的话,叶珲当然是不怀疑。但也别忘了音巢是个什么样的组织。别说是回收草薙京零号遗体把他重新复活,就是利用过去的基因数据重新做一个新的草薙京完全体复制人,那也没什么稀奇的。
“喂喂,叶珲,看到与自己在格斗决赛赛航打了一次巅峰对决的对手,你就这样?难道就不想说点什么?”
“说什么?像八神他们那样,鄙夷的说一句又是个复制人吗?呵呵,要是那样的话,岂不是说我这三年只能完虐草薙京的假货?”
“闭嘴!”草薙京零号,脸上戏谑笑容直接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却是另一番的狰狞扭曲!
“叶珲,你以为,我真的愿意被人再次复活吗?哼哼,二九年格斗大赛前夕,居然有另一个自己找上门,把之前我过去认知的一切都给否定了,如果换做是你,你该怎么把?啊!”
“啊什么啊?尝试着丢下一切,为自己而活喽。”
一句话,草薙京零号,居然直接愣住了。伊格尼斯交代他的任务,是拖住叶珲,至少也要让他多花些力气。但对于草薙京零号来说,任务啥的,都是狗屁!好好教训一下叶珲那才是真格的。谁成想,这家伙就用了一句话,便把他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