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壑:“……”
跟张谨言一样能吃!
观棋又道:“你若不怕困,只管吃!”
一时小丫头又捧了燕窝绿豆粥和参汤来,两人默不作声地吃了,丫头撤了碗勺,又继续下。
潘子辰悄悄靠近东郭無名。
东郭無名毫无所觉。
潘子辰暗暗扯他衣袖。
东郭無名转脸见是他,皱眉,以眼神询问“什么事?”
潘子辰凑近他耳畔,悄声道:“昨天和前天都下到晚上;今儿这局,看样子怕是两天也不能完。咱们不如先回家洗漱歇息,睡一觉,等明天早上再来。”
他说话的气息喷到东郭無名脸上,东郭無名把头往后挪开几寸,低声道:“也好。回去吧。”
潘子辰只当他同意了,转身就走。
等他出了院子,觉得身后没动静,转身一看,东郭無名还在葡萄架下看棋呢,根本没跟来。
原来,他是让潘子辰回去。
潘子辰恼怒地看着院内。
墨管家迎上来,赔笑问:“潘少爷这是哪去?”
潘子辰微笑道:“天晚了,在下要告辞。”
墨管家忙道:“小人送潘少爷。”
客客气气地将潘子辰送出别苑,才转来。
二楼上,李菡瑶端着望远镜站在窗前,紧紧盯着葡萄架下。刘诗雨等女看了一会下面,再把目光移到李菡瑶身上,满心复杂地想:观棋已经这么厉害,李姑娘又该如何?
郭晗玉今天脸色一直不好。
又过了不知多久,太阳西斜。
这时,一身白衣的听琴俏没声地走到李菡瑶身后,轻声唤道:“姑娘。”唤一声没听见,又唤一声。
李菡瑶回过头来。
听琴道:“鉴书有事回禀。”
李菡瑶便将望远镜往刘诗雨手上一塞,随着听琴走到外间去了,鉴书急忙迎上来。
郭晗玉透过槅扇看过去,只见鉴书将一封信交给李菡瑶,李菡瑶打开来看,郭晗玉忙走到槅扇旁的茶几边,装作端茶来喝,一面听着外面说话。
“这信是谁送来的?”
“不知道。婢子在这桌上发现的。”
“刚才谁在这屋里?”
“这可不好说。姑娘们的丫头进进出出的,不止一人在这待过,说不定是谁。”
外间一时没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