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庄看着眼前的少年和少女,心中不由得生出轻视之意,心想只要这少女不发疯,拿捏这两个小家伙还不简单。
“呵呵……”裴徽看着严庄笑了,“你竟然敢拿本官当小孩。”
“丫丫……踹他。”裴徽二话不说,直接放丫丫。
“……”严庄顿时懵逼了。
他已经准备了一堆话术,自信能够将裴徽镇住。
倪丫丫愣了一下,乖巧道:“是!公子。”
说完,倪丫丫上前提脚,对着严庄的脸开始猛踹。
“不是……啊……”
“等一下……啊……”
“我还有话说……啊……”
裴徽没有叫停,丫丫便没有停。
直到严庄满脸是血,开始求饶后,裴徽才叫停。
严庄将一颗牙混着血水吐出来,强忍着脸上的疼痛,长松一口气,打起精神正要说话。
裴徽却冷笑道:“你只要告诉我丫丫的哥哥和弟弟藏在何处,若再说别的废话,后果自负。”
严庄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但不说别的话,他怎么跟裴徽讨价还价,怎么保证自己说了之后,裴徽不会杀了他,或者将他交给陈玄礼。
严庄突然感觉好难,早知道继续和那老女人深入研究“昆”字。
虽然恶心,但至少还能继续活下去。
心中念头转动,严庄深吸一口气说道:“倪丫丫的哥哥和弟弟不在长安城,早就送到了范阳。”
最后还是忍不住又急促的说道:“你们放我回去,他们就能活,我若是死在这里,他们死定了……啊……”
严庄的话没有说完,裴徽便让倪丫丫上前,对着严庄的嘴重重一脚。
严庄还想说什么,裴徽却已经懒得再继续下去。
他叫停丫丫,拿出绿色瓷瓶,来到严庄身边蹲下。
挥手让丫丫退后,他屏住呼吸,将绿色瓷瓶打开,放在了严庄的鼻孔下面。
五秒之后,他将瓷瓶拿起,塞上瓶塞,长呼了一口气。
在后世的时候,裴徽听别人说起过“听话水”的神秘,但从未见识过。
此时第一次使用,心中充满了期待和好奇。
以严庄在安禄山集团中的特殊身份,知道倪丫丫的哥哥和弟弟关在何处,这只是最小的事情。
裴徽隐隐感觉等一会儿会听到石破天惊的消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