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姜宁的眼神过分刺骨明显,让花彦泽察觉到了,他皱眉道:
“你这是什么表情,搞得我很委屈一样,除了在沈岸面前丢了人,倒没别的损失,何月棠确确实实并非我想娶的人,之后沈岸更没做倾覆花家的事儿……”
“没做吗?不应该啊,按照正常剧情来说,你染指了男主角看上的女人,没被倾轧了九族都是幸运的。”姜宁忍不住碎碎念说道。
花彦泽:“你说什么?什么男主角?”
“没有,我就是想问你,要不要跟我合作,给沈岸吃个瘪?”姜宁笑着望向他,“不日我们便要离开凤溪镇,到时候司徒琴和沈岸必定忍不住动手,不打一顿这个种马油腻男,我没办法泄恨!”
这就是沈岸纵容司徒琴,来翻她屋子的代价,不给点颜色瞧瞧还真以为自己是天下第一美男子了,见谁都要开屏!
花彦泽想了想,“我好歹答应过了,见到他绕道走,他沈岸是个强夺别人未婚妻的登徒子,浪荡男也就罢了,可我花彦泽不能言而无信,说见了他绕道走,那必定是要绕道走的,但看不到他的脸,就不算违背诺言吧?”
他指了指姜宁,“你负责套麻袋,”
又指了指自己,“我负责打!我是男人,力气大。”
“如何?”
“行,就按照这个计划来,咱们五日后离开凤溪镇,如果跟咱们相安无事,那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但若敢找咱们的麻烦,呵呵,弄死他!”
姜宁做了个咔嚓的手势,沈岸要是逼急了人,她没准真会要这油腻男的狗命。
所以,她负责套麻袋,花彦泽负责揍。
刚刚好,花彦泽是个冷静的人,情绪控制很到位,他出手,至少不担心杀了沈岸。
但可以把他揍成猪头。
姜宁和花彦泽商量妥当以后,就大摇大摆的离开院子,回去检查司徒琴练习的情况和进度了。
而司徒琴也早就知道姜宁离开的事情,不过底下人汇报,她是去隔壁院子见了一个男人,关起门来不知说了什么小话儿,就没了。
再见到姜宁的时候,司徒琴眼神有些同情,当然不是同情姜宁,而是躺在屋里恢复伤势的裴冥渊。
“姜大夫这一天天的够忙啊,怎么好像哪里都是你的蓝颜知己呢?”就差没明说姜宁勾搭男人,不守妇道了。
姜宁也不惯着她,笑道:“没司徒姑娘忙,白日忍着寒冬学艺,晚上还得回去尽暖床婢女的责任。”
“……”司徒琴脸色骤变,大喊道:“你说谁是暖床婢女!本姑娘才不是那种下贱的东西!”
“管你是不是,你一天到晚想同我勾心斗角,往我身上泼脏水污蔑我的清白,光是这些想法就够下贱了!”
姜宁提起一旁火堆上的水壶,晃了晃,冷声说:“好歹我算你半个师傅,你要是不懂什么叫尊师重道,我不介意往你耳朵和脑子里灌点刚烧开的水,叫你好好醒醒!”
“……”
姜宁嗤笑:“老老实实学,五日后我就离开凤溪镇了,这五日你能学多少是多少,学不了就证明咱们师徒没缘分!”
她故意透露自己离开的时间,果不其然,司徒琴脸色变化几遭,最后不再说什么了,老老实实乖巧的练习姜宁教自己的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