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真此刻亦是心情澎湃,端起酒杯道:“郑筱,我还没正儿八经地谢过一个人,李绅说的没错,是我们应该感谢你!不然好好的家庭就被我散了,哪里有现在的幸福生活可言?我们兄弟先干为敬,你随意!郁总,这杯酒你可不能再夺了去!”
郁曼天之所以会跟着来到这里,不过是怕自己还没完全收服的小娇妻会趁此机会红杏出墙,此时看着他们仨皆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遂点点头,“我跟艾草吃饭,你们随意!”
一顿饭下来,气氛相当融洽。临走的时候,郁曼天扶着喝得有些迷糊的郑筱朝他们招手道:“下次有机会再好好喝一杯,我们就先告辞了!”
艾草顺手给他们拦了辆的士,“喝了酒就别开车了,放心我会让人把车送到你们家的!还有啊……好好照顾筱筱!”
“喝……喝……咱们不醉不归!”醉眼朦胧的郑筱倒在郁曼天的怀里,嘴里还叨念着喝酒。
郁曼天无奈地抱起她坐到了的士上,“那我们就先走了,你放心,我会照顾好我老婆的。”
目送着他们夫妇离去,李绅依旧楞在原地,艾草轻叹了口气,“哥,人家都走远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李绅尴尬地摸摸后脑勺,“以后要是遇着喜欢的女孩儿,一定要先下手为强!”
艾草被他一句话说得有些发愣,“自言自语地说什么呢?”
看着傻愣愣的李绅,刘真当下明白果然恋爱的人都智商为零,看来艾草安排他们见面确实是有先见之明的,要不这么个高大上的小伙可就要从此走上不归路了。
他们夫妇自然不明白李绅所说的涵义,郁曼天在离开那会虽扶着烂醉如泥的郑筱,却给他提了个重要的意见。
他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能娶到她么?”
李绅茫然地摇头。
“这个世界上有句话叫,“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显然你是后者,所以你输了。以后把心思放别的女孩子身上吧,她是我这辈子会拿性命去爱的女人,所以你不会有任何机会的。还有……李翰是我朋友。”
他霎时就明白了,为什么这个男人刚进门就对他充满了敌意的男人。原来如此。
城市的夜色喧嚣而美丽,郁曼天却来不及欣赏,令他格外珍惜的是此时躺在他怀里沉沉入睡的女子,仿佛只要他错过一秒都觉得遗憾。虽然能够感觉到她对他的戒备渐渐减轻,他却依旧不敢轻举妄动。有时候一个不小心,也可能葬送这来之不易的幸福。
总的来说,郑筱的酒品并不好,这也是他为什么执意要跟去的缘故。眼前的一幕,大有让郁曼天爆鼻血的趋势,尽管他们已经平安到家,并且已经安全抵达卧室了。但郑筱酒后后劲儿十足,以至于一直保持着燥热的亢奋状态,如果不是他自持有过人的控制力,她又怎么有可能站在床上大肆表演脱衣秀呢!
昏暗的灯光下是甩了一地的衣服以及郁曼天替她裹上却被她掀掉的毯子,而此时的郑筱依旧以极其妩媚的姿势站在床上,酒精的极度燃烧让她依旧抹着胸口大呼“热”,雪白的肌肤,近乎赤|裸的胴体,曼妙的身姿无一不在召唤着坐在沙发上无可奈何的郁曼天。
见识郑筱酒后乱性的能力,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而她也大有愈来愈烈的潜力。上一次喝酒,她只是简单地脱衣服然后睡觉,本以为这次情况也会差不多,却没想喝得越多……某人的体力却是越持久。
这惹火的场面实在撩人且……持久,郁曼天傲人的自控能力此时已经达到了极限,强忍着身下极度的不适准备去浴室冲个凉去去火。磨人的小妖精却没给他这个机会,身上脱得紧剩三点式的某人两腿紧紧地缠住他精壮的腰际,水灵的双眼在此刻泛着诱人的迷离,“我热……”
突然地投怀送抱让郁曼天的理智彻底崩溃,他喘着粗气,“筱筱,我……给你开窗透透气……”
挣扎着找回了最后的一丝理智,郁曼天小心地想要拿开环在他身上的双腿,她却环得更紧了,憨憨一笑,“脱衣服……衣服脱了,就不热了……”
郑筱突然伸手替他解扣的举动,让郁曼天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他嘶哑着嗓子劝道:“筱筱,不用了,我真不热!”
本来还摸在他扣子上的手,这会却摸到了他的嘴巴上,郁曼天几乎是连大气都不敢喘,只能由着她的小手在那里肆意地游走。
“好……漂亮的果冻……”
红艳艳的果冻让她咽了咽口水。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果冻”的涵义,郑筱的唇已经凑了上来,一口含住漂亮的“果冻”,再舔了舔……味道……一般般。
本以为她会就此放过他,却没料到她又凑了上来,轻咬开他的唇,香舌顺利地滑进汲取着“果冻”里的甜蜜。
“嘶”
舌尖被吸吮得狠了,郁曼天吃痛地叫了一声,终于在意乱情迷的诱惑下抽离出来。
源源不断地蜜液攫取不尽,听到“果冻”里传来的吃痛声,郑筱这才痴痴地离开了她的果冻,不舍地回味,“呀……真好吃……”
此时的两人早已不知道什么时候滚到了chuang上,郁曼天正以一种被压倒的姿势躺在chuang上,满面绯红的郑筱正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盯着那团红艳欲滴的“果冻”。殊不知胸前的两团雪白正傲然地挺立,终于找回理智的郁曼天赶紧裹住了她□□的身子,深呼吸了一口气。
被裹住的郑筱,好不容易挣出了个头,满脸通红地委屈道:“我热……我要脱……衣衣”
第五十九章 请柬
天知道他是费了多大的劲儿,洗了几桶凉水才算是浇灭那团滚滚雄起的浴火。
折腾得够了的郑筱,这会总算是安静地睡着了。
利落地收拾了散落一地的衣物,在衣柜里找了件她平时穿的睡裙,颇君子的替她套上了上去。简单地收拾一番后,郁曼天这才自觉地在两人之间分了一条三八线,已经折腾了一宿,眼皮确实有些乏了,拉黑了台灯后,他安稳地睡着了。
阳光从没拉严实的缝隙里钻了进来,打照在郑筱的脸上,眨巴了两下依旧犯困的眼睛,伸伸懒腰,再慵懒地翻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