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仍然应该如此表示!”
何妙容道:“可是你的身子支持得了吗?”
罗菩提一笑道:“大姐放心好了,第一次是我不经意,因为我不知道她会采战之术,以后就不会上当了。dangyuedu”
何妙容仍是担心他的身体会吃不消。
罗菩提了解她的心意,笑道:“师父怕我吃亏而丧了品德,对持身之道的扎基很实在,因此我会守住自己的。”
“事实上我发现真元受损后,利用一个时辰的调息已经复原了,但我装成疲累不堪的样于就是要造成她的错觉,而且多装几次,等到诸葛山真碰面的时候,我出其不意的给他一下更有效果。”
何妙容道:“只要你有把握,我自然不反对。”
罗菩提道:“大姐如若不信,我可以当场试验。也许大姐会吃点小亏,但不会损及真元的。”
说着抱起何妙容,将身子又贴了上去。
何妙容正待拒绝,罗菩提低声道:“大姐,假戏真做,不如真戏真做,我们是夫妇,这没什么。”
“莎妮给我施了媚药,如果不应应故事,她就会知道奸谋败露了,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同,就是我对大姐确实思念得很。”
何妙容在他坚强有力的拥抱下,却是无法反抗。
因为她是个成熟的女人,而且正当盛年,长期压抑的情欲被罗菩提挑动后,也感到一种强烈的需求!
几度缠绵,几度消魂,何妙容整个软化在他的怀抱中了。
她满心兴奋,忍不住用牙齿轻咬着他的肩头,微微喘息的道:“小鬼,你是从那儿学来的这些?”
罗菩提道:“我师父传授的。”
何妙容道:“柳师伯怎么会这种功夫的?”
罗菩提道:“师父的武学本来是道家练气的真诀——丹书道,却因为一直没有找到个合意的对象才搁了下来。”
何妙容道:“他怎么做了和尚呢?他应该当道士才对!”
罗菩提道:“那或许是为了表示对孙前辈的谦意与爱心不渝吧!他削发入空门,就是弃尽所学,绝不再找第二个妻子的意思,所以他苍老得很快。”
何妙容道:“梅姨知道他的武功渊源吗?”
罗菩提道:“一定是知道的,否则不会对他消除恨意而怀念不已,我听萨玲娜说过,她经常对着师父为她所绘的小像沉思,可见他们之间的感情很深。”
何妙容道:“那么他们这次重逢,偕隐双修,一定是共证仙业了!”
罗菩提道:“应该是的,否则他们不会撇下这么多的事不管,抽身一走的,他们的内功修为都已臻化境,合籍双修之后,不出三年,就可以到达神通天境的境界。”
“或许是他们见到诸葛山真野心勃勃,体会到魔力高涨,必须要练就一些必要的神功以弭此劫,才急急走去。”
何妙容一叹道:“但愿如此,否则我真有点担心,诸葛山真越来越难对付了,我一点把握都没有。”
罗菩提道:“我也没有,诸葛山真担心的不是我们,而是师父与孙前辈,尤其是得知他们归隐之后,一定更为担心,而要苦练邪功以对付,我们必须追回萨玲娜,不让她见到诸葛山真,泄漏这件事。”
何妙容叹道:“那恐怕太迟了,常醉客留下休息,他看着萨玲娜直奔西川的万家堡而去了,追赶已是不及,他说如果诸葛山真确是要借万家堡安身,就只有希望能连络上万家夫妇,设法拦住她!”
罗菩提道:“实在拦不住,便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不断地缠住诸葛山真,使他无法静下来进修邪功,让柳师父与孙前辈进修神功,将来好制住他,否则诸葛山真尽得蛰龙珍藏,加上他从各处修习来的邪门武功,如果养成了气候,就很难制住他了。”
何妙容皱眉道:“他从那儿修习的武功呢?”
罗警提道:“凭他的医术,柳师父行道江湖时,已经制服了不少凶狠的魔头,有些是独力为之,有些是联合了几个世外的高人共同出手之后制住他们,但是柳师父慈悲为怀,不忍伤害他们的性命,总是加以禁制,或是废了他们的武功,令其改过自新。”
“从师父归隐菩提院后,就叫诸葛山真去监督他们的行为,诸葛山真就利用这个机会,为他们解除了禁制,以换取了他们的武功,说不定还收复了他们所为己用,这是个很可怕的阴谋!”
何妙容讶然道:“柳师伯知道他的阴谋吗?”
罗菩提道:“也许不知道,就是知道,也是最近才发现他的阴险处,以前还一直以为他是个好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