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心根本就分不出去一点。
“王爷。”南山从秦老那边问完回来,十分有出息的站在门口没有进来。
“说。”连印池喉结动了动。
南山低着头,“秦老说那药酒是大补的,不是天天喝个大醉就没什么问题,王妃这种情况只要让他好好睡一觉,等他醒了就好了。”
知道没事,连印池也算放了心,“出去吧。”
“是,那小的退下了。”南山退出去,贴心的将门都带上,不仅将门带上了,还叫游一将附近的暗卫先调走,说屋内暂时不方便。
床上听了个一清二楚的连印池:“……”
又转头看了看还在用他脖子磨牙的顾听唯,深深吸了口气。
好像确实不太方便。
夜深,醉的够呛的顾听唯才缓缓睁开眼睛。
他不是不能喝酒,硬要说的话,醉成这样和他现在这个废材的身体也有关。
他不知道自己在喝多了以后又做了什么,就是感觉天上地下一直在转,最后好像抱住了什么味道很香的东西,这才稍微好了一些。
睁开眼睛,缓了好一会儿,消失了许久的意识再次回笼,智商重新回归大脑,看到抱着自己的连印池,顾听唯才猛的一个激灵。
香香甜甜的东西……该不会是连印池吧?
一旦有了怀疑,便越想越觉得合理,顾听唯甚至给自己模拟了一个绝对完美的场景。
“……”
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屋内只燃了一支蜡烛,在蜡烛微亮的火光下,顾听唯的脸迅速变了颜色。
他不知道自己喝醉以后什么样,但累着了都能那样拱来拱去,何况喝醉。
他轻手轻脚的试图从连印池怀中爬出来,谁知道刚一动,连印池困乏的声音便从头顶响起。“王妃醒了也不老实?”
顾听唯紧张的一顿,“……没有,你身上太热,我凉快凉快。”
“呵,热?”连印池像是听了什么笑话,“谁能热的过喝了药酒的你?嗯?”
两句话,连印池似乎也清醒了,他坐起来,哪怕是半夜,他也想要和顾听唯好好说道说道。
“你能不能说说你是怎么想的?”连印池下了床,连个外袍都没披,径直走到桌旁倒了杯温茶过来,“为夫真是做梦都没想到,王妃喝醉以后竟然这么野,吃东西都只看味道,不论生熟吗?”
顾听唯一脸茫然,“我吃什么了?”
他不就是可能觉得连印池香么,怎么就吃东西了?
“吃什么了?”连印池将茶杯递给顾听唯,轻声重复了一遍,随后对外叫了一声,“掌灯。”
门外南山一直在等着,听到声音,立刻跑了进来。
屋内被照亮,连印池顶着顾听唯疑惑的目光坐到床边,“看到自己吃什么了?”
顾听唯:“……”
看到了。
他不瞎。
连印池靠近他这边的脖子上,密密麻麻的都是牙印,咬痕极不规律,这么想可能对自己不是太礼貌,但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被狗啃过的骨头。
而且上面除了咬痕,还有两片小红点儿,看着就像之前他在山中过敏起的痘痘一样。
顾听唯迷茫了,“……王,王……”
眼见着顾听唯的表情开始变的惊恐,连印池调侃道,“王妃这是吃饱了,都不会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