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她问:“江焰,你刚才总是现在几个固定点投球,那是什么呀,你们高考考这个吗?”
“观察得挺细致啊,那的确是要考的。”他说,“那是一分钟投球,根据你一分钟内投球数来算分。”
“那你一分钟要投多少个才能满分啊?”她好奇,
“九个。”
她想了想道:“九个有点多啊,岂不是很难拿满分。”
他看她一眼,“这个你不用担心,我搂着你投都能投十几个。”
“自恋狂。”
“我什么时候自恋了,我恋你。”
“………”
过会,他问,“怎么你今天有时间来?”
她下午很少来看他,都老老实实在我教室里晚读,今天下午是第一次来。
她说:“想来就来了啊,哪有什么理由。”她搂着他扁扁的包,往前走着。
“是不是过几天就要换座位,舍不得我,来看我?”他挑着嘴角。
她不置可否,“座位的话,我觉得肯定就是要分开的了,我们的位置都保持了一年了还没变。”
“什么位置?”
“就我在你前面啊。”
“那你想在我什么地方?”他问,“你上我下,还是我下你上,我都行。”
“座位没有上下的啊……”她纳闷看他,目睹他笑意渐渐加深,她反应过来他所指,扬手就将手里的包甩回给他:“你自己拿吧。”
他说:“谢怀宁,好绝情啊你。”
她走在他前头,听见后面传来声音:“座位的事,你别担心。”长腿迈着,轻轻松松就跟上了她。
吃完饭,天色已渐渐被染成墨蓝,晚风凉凉地拂过脸颊。她和他一起出了校门,这一带没有灯,周围一片有点暗。
她走着走着,发现他不动了,现在一天小巷子口,倚着。她问:“江焰,怎么不走了?”
看这架势,不会是烟瘾犯了?
他按着小腹,眼巴巴看着她:“我没吃饱。”
“没吃饱?”她诧异,刚才他吃得不少,量足足是她的两倍,“那我们去前面买点面包吧,你带回去吃。”
“我不想吃面包。”说完,他牵着她的手腕,她的视野一下子暗了。
他将她推到墙上,贴着她耳廓,“我想吃你。”
湿湿软软的唇从耳廓划到耳垂,他含住,用力地吸了一下,她下意识伸手推拒硬实的胸膛,脸往旁边躲。
口中慌不择言,“我又…不能吃…也不好吃。”声音随着他的动作断断续续。
他牢牢地锁着她的腰,“谁说不能?”说完咬住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