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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挂着一件酒红色睡衣,布料丝滑,贴合皮肤,腰间一条系带,穿上之后只露出脖子和一双小腿。
谢怀宁安心的出去了。
江焰把外面的湿衬衫脱了,只穿了件黑色背心,手臂线条流畅,结实有力,见她出来,他上下打量她,似乎在欣赏。
“江焰,你也去洗一洗。”谢怀宁扯着自己的衣角。
“嗯,你去床上等我。”他说,笑容意味深长,眼神却露着危险的光。
他的话很难不让人误会,她不自然地将头发别在耳后,“我在这里坐就行了。”说完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磨砂玻璃后,高大的身影若隐若现,身体的轮廓一清二楚。想到刚刚江焰就坐在这里,看着她,脸上就烧的厉害。
谢怀宁没洗头,但是依旧有点湿,她找了风筒,她很快就吹干了头发,感觉有点疲倦,半躺在沙发上休息。
浴室开门声响起,谢怀宁睁眼,看到江焰光裸着上半身,套了件短裤,在客厅里晃来晃去,她说:“你怎么不穿衣服?会着凉的。”
“刚洗完澡,我热。”他说,“吹风机你看见了吗?”
“噢,在这。”谢怀宁说着,翻下沙发把吹风机递给他,眼神匆匆从他身上扫过,又飞快移开。
江焰笑了一声,说:“谢怀宁,想看就看吧,别这么憋坏了自己,嗯?”
“我……我没说我想看。”
“还说不想,高二那会你毁我清白的事情,还记得吗?”江焰戏谑道,“那会你偷看得不是挺开心?”
又把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翻出来了。
他淡定得很,她还这么扭捏,太怂了你。谢怀宁想着,装作若无其事地看了看他的腹肌,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喏,吹风机你拿去。”
他扯住她手腕。
“等等,我要你给我吹,谁让我的清白给你了。”
无赖。
松松散散的湿刘海搭在他额前,又痞又邪地盯着人看,她最受不了他这种眼神。
乖乖地插上插头,站在他身前,说:“你坐下来。”
身下就是绵软的双人床,他一坐下,陷下去一大块。
一边吹着,柔软的手一边拨弄着他的头发,江焰推了推她的腰,带向自己,“走近点。”
谢怀宁没听清,弯下腰问他:“你说什么?”
浴袍领口松散,露出一小片雪白,他眼神变得幽深,不自觉地抬手扶住她的腰,搂近自己,声音沙哑:“走近点。”
“什么?”
“我说,我老婆真好看。”
谢怀宁这回听清了,羞涩地笑着,直起身子,继续给他吹头发,拨弄着他的发丝。
他的发质其实很软。
她柔声说:“差不多可以了,你的头发很容易干。”
江焰两手放在她腰间,摩挲着,感受到丝滑的布料的触感。忽然发现她衣服边上有条带子,细细的,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