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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部分(第1页)

“他妈的,肯定是他们了!”一个哥尼萨士兵转身发现七、八十米处有两个学生模样的人在猫着腰疯狂地奔逃着,而四周围也就只有他们俩人离得最近了,不是他们又会是谁呢?于是士兵们不容分说,枪就射了过去,一阵扫射,居然把其中一个学生给击毙了,另一个学生的腿部被击到,滚到地上,痛得大声哭嚎,却没有办法再跑了,几十个哥尼萨士兵便蜂拥冲了上去,但最快的依然是那黑色铁森的装甲机车,直接就开到了那受伤的学生面前,然后一个轮子就直接压了上去,活活地压碎了那学生的伤腿,这一压不要紧,可痛得他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一下子传递开去,整个开罗大学都清脆可闻,所有师生都不禁感到毛骨悚然。

天娜拉着宕冥左拐右跑,反正不是走直线道路,因此一下子就混在了校园内奔跑的人群之中,哥尼萨士兵眼睛再亮,也难以炎这几百上千个疯狂奔跑的师生中找出这两个人来,因此个时候反倒是他们最为安全的时期,不久,那受伤学生的鬼哭狼嚎声音便传来了,从那个方向也传来了哥尼萨士兵们的欢呼声和叫骂声,显然他们自认为抓到了凶手,因此校园各个角落里隐藏的哥尼萨士兵和装甲机车也不再严格盘查扣留疯跑的师生,有些甚至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赶快滚开。

“该死,这些哥尼萨士兵真他的没有人性,安德鲁森戈登巴那头疯狗是怎么调教他的部下的?全变成了一个个畜生,以前的哥尼萨军纪律多么的严明,对老百姓是秋毫无犯,任何的违纪行为都要遭到惨厉的清算和惩罚,可是现在,宕冥,你看看那些畜生,他们居然连敢打我的歪主意,真恨不得马上就将这群恶狗全都碎尸万段,挫骨扬灰了!”天娜只要一提到刚才那两人个傻大兵哥尼萨军,就不由怒火中烧,情绪激动,浑身颤抖,显然她已经气晕了头。

宕冥急忙安慰道:“天娜,你刚才不也惩罚了那个畜生了吗?他尸首分离,那是罪有应得,只是可怜了那两个无辜的学生,其中一个还被当场打死了,另一个估计更惨,连死也死不了,还要给折腾得透透的,这才会被弄死!可惜现在我们身处险地,否则我真想杀回去,把那无辜者给解救出来,至少也要让他解脱,不再受哥尼萨军无穷无尽的折磨了。”

天娜道:“不能去救那个傻瓜,哥尼萨军就等着你傻呼呼地自投罗网,最好你过去救了,你信不信,到时连太空上的卫星也会对你进行定位,到时你跑到天涯海角,也逃脱不掉追踪了,那我们就寸步难行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赶快离开这个见了鬼的开罗大学,真没有想到连这儿都布满了那么多的哥尼萨士兵,真是够呛,安德鲁森戈登巴那头疯狗为了对付我父亲,什么恶心丑陋的手段都会使出来了,我猜他就差没往郡守府里进行炮火攻击了!这头疯狗,迟早有一天我若是抓住了他,一定剥了他的狗皮,让他也知道死亡的痛苦滋味!嘿,那疯狗的好日子已经没有几天了,他的死期快到头了!”

两人一路小跑,可是快到校园大门口的时候,却不得不停止了脚步,因为大门口已经拉起了拒马刺,别说是人,就是装甲机车也开不过去,而且校门两边还堆起了一层高高的沙袋,机枪不是朝外,而是朝内,二十多名哥尼萨士兵全副武装,将离子枪对准了要跑出校门的师生,边上还停了三辆飓风3000机甲,每一辆飓风3000机甲就可以杀死了上百个想冲击校门的师生,它的火力之强,可是早已名声在外的。一个哥尼萨军官拿着扩音器大声道:“退后,退后,谁踩过那道红色警戒线,就格杀勿论,不要试图检测我们的容忍度,我们在执行命令,会毫不犹豫地杀光他们!”

大部分逃跑的师生相信了,便退到了那红色的警戒线外面,个胆大的,也不敢越雷池半步,但却不甘这样被恐吓,撕扯着嗓子大声叫骂道:“你们他妈的什么狗屁军人,不上前线打仗,就只会在老百姓面前作威作福,你们他妈的胆小如鼠,就只会对手无寸铁的师生恐吓这、恐吓那,你们摸摸自己的卵子,有没有胆跟他们的去前线打仗?一群胆子比鸡胆还小的懦夫,屎克螂,谁会怕你们?全开罗的人都不会害怕你们,你们迟早要完蛋!”

骂归骂,但确实是没有一个师生敢去跳那条粗长的红色警戒线,因为谁都知道那是一道死亡生死线,谁踏上了必死无疑,别以为那些哥尼萨士兵不敢开枪杀人,他们火爆起来,你就是踩上半脚又退回去,也能追上来把你拖过去活活地打死!在开罗城,打死一个人实在是太不算一回事了,这也是安德鲁森戈登巴疯狂男爵轻贱生命的作风。

“你他妈的再骂一句?”那哥尼萨军官脸胀得通红,怒气写在了整张的脸上,他伸出中旨恶狠狠地指着站在最前面骂得也最难听的一个高个学生,道,“你再敢骂一句,信不信我会把你的狗头给剁下来踩成稀巴烂啊?”

“我操你妈,怎么样,再多骂一百句你也不敢对我怎么样!骂就骂你这种傻逼士兵,威风什么?手里有根烧火棍就了不起啦?有种开枪啊!快开枪啊!”那个高个学生狂笑道,“我又没有踩到红色警戒线,你能拿我怎么办?你连狗屁都办不了,还能做什么?也就是一个傻不拉鸡的大兵,有什么了不起啊?你这个垃圾,老子早就看透了你们什么也不是!”

“我操你你妈个逼!”那个哥尼萨军官走上前去,一脚就踢到了那个高个学生的下巴,将他踢得满脸是血,摔倒在地上,一边踢一边还吼道,“你以为自己有什么了不起啊?我今天就是要让你死得透透,嘿,你知道自己要怎么死吗?”

高个学生满脸怒气,道:“你他妈的一个贱兵也敢打我啊?我可是贵族,你他妈的敢打我?你死定了,绝对死定了,我敢保证,不出12个小时,有人就会砍下你的狗头,而且我还会听到你的鬼哭狼嚎!”

那个哥尼萨军官狞笑道:“我管你他妈的是什么贵族还是贱族,你今天真是死定了!嘿嘿,我要一枪爆了你的狗头,让你这狗杂种的脑浆喷到我的脚底上,我连死都是那么的肮脏污秽!”说着,拔出离子手枪对准那个高个学生的脑门。

高个学生见那个哥尼萨军官似乎动了真真怒,要来真格了,便大感紧张,不过还在装腔作势,道:“你他妈的敢开枪?我就算你有种!你他妈的不要忘记了,在开罗大学随便开枪杀人的后果!更何况我是个贵族,杀贵族可是要灭满门的!”

那个哥尼萨军官冷笑道:“我不知道你是什么狗屁族,我只知道我要不折不扣地履行上级的命令,一检崩了你这狗东西!”

高个学生又惊又怒,道:“你上级哪里命令你杀我啊?我又没有犯错,凭什么乱开枪杀人?骂人又不犯法,你他妈的敢开枪,我就认你有种,嘿,否则我别想恐吓,老子从小到大都是被吓大的,谁会鸟你那一套啊?”

那个哥尼萨军官狞笑道:“你他妈的笨啊,读书读到浆糊里面啦?谁说你没有猜错呢?你他妈的在犯一个天大的错误,你他妈的居然敢踏过这道红色警戒线,你他妈的就是贱,想找死是不是啊?老子想不崩了你,都对不起这条红色警戒线!我操,你还装死啊?死到临头了知不知道?脑袋开花了,知不知道?装死,你他妈的再给我装死看看!”说着,一脚就踢在了对方的面门上,血立刻洒了一脸都是。

那个高个学生又惊又痛,大叫道:“你冤枉我,你冤枉我!我没有踩过那个红色警戒线,我没有踩过红色警戒线!你不能杀我,你杀我,你就有罪,死罪,我的家人会为我报仇,把你碎尸万段,真正死罪的人才是你!”

哥尼萨军官伸手抓住那个高个学生的脚踝,一下子就甩到了红色警戒线的里面,大笑道:“你他妈的现在不家什么好说的?现在你在哪里啊?这不是在红色警戒线里面吗?你他妈的还敢嘴硬,打死你是我的天职,我犯什么罪啦?犯罪的人是你,你他妈的不听劝告,带头聚众冲击校园大门,第一个踏进红色警戒线,你他妈的想造反啊?好好好,你这刁民,老子正好一枪崩了你,嘿,就这么让你死了还真是便宜了你这个狗杂种!老子要打得你鬼哭狼嚎!”说着,一枪打在了那高个学生的大腿上,高个学生立刻痛得大叫起来,脸都因痛苦而扭曲变形,身体早已弓成了虾米状,但那哥尼萨军官仍不解恨,又是五枪打在了同样的部位,高个学生的大腿立刻被打烂了,完全断成了两人截,这痛苦就如同几万把尖针在刺他的骨,扎他的心。

“你他妈的还在装死?看你这个衰人那么痛苦,老子也发发慈悲之心吧,早点儿送你上路了!去死吧!”那个哥尼萨军官转过身对手下的士兵道,“这个人擅自闯进红色警戒线,明显想冲击校园大门,按安德鲁森戈登巴男爵大人之命,对此叛乱逆的之民,一律格杀勿论,所他给我乱枪打死!”说着,他侧过身来,首先一枪打在了那个高个学生的腹部,他并不想一枪就让这个高个学生马上就死去,而是要好好地折磨他,让他在极度痛苦之中慢慢地死去,他这一枪开完,士兵们的离子枪也开火了,顿时之间,弹幕织出一道密不透风的火网,一下子就将那个高个学生的身影给撕成了碎片,他倒在地上死去的时候,已经只剩下一具只有三分之一体积的碎片残骸,别说面目了,就连人形都分辨出来,比一具狗尸都大不了多少,可见其死得有多惨不忍睹。

那哥尼萨军官见红色警戒线外还有十几个师生在边上愤怒地注视着自己的暴行,不由怒火中烧,手枪举了起来,一枪就击爆其中一个教员的脑袋,打得他脑浆迸射,鲜血淋漓,他对身后的部下大吼道:“杀了这些杂种,他们与叛乱逆反之民是一伙的,他们也想冲击校园大门,一个也不要放过他们,全部都给我杀光了!”

在这冷酷残忍的指挥官面前,哥尼萨军官的命令被不折不扣地执行了,士兵们,甚至包括飓风3000机甲都将枪口对准了红色警戒线外的十几个师生,一阵猛烈的炮火覆盖,那十几个师生来不及逃跑,就全被躲得烂烂的,肢离破碎,腥气熏天。

一个学生因为躲在一棵大树后面,躲过一劫,他完全被这一幕给吓坏了,见哥尼萨士兵们不再射击了,便咬了一下牙,猛地从大树干后面冲了出来,向校园里跑去,但这次他的运气就没有那么好了,哥尼萨军官见还有一个没死,便制止了其他士兵射击的举动,狞笑道:“抓活的,他妈的,让老子看住这个狗屁的大学校门,多闷啊!不折腾折腾几个傻逼,还真对不起老子了!”说着,他跳上边上的一台黑色铁森的装甲机车,不紧不慢地追了上去,那装甲机车再怎么开,也比那学生跑得快,因此没几分钟,就已经追上了,哥尼萨军官举起枪对准那学生的双腿,嘿嘿笑道:“他妈的,看来是属兔的,跑得不真他妈的快,老子打断你的这两条狗腿,看你还跑得快不快啊?去死吧!”说着,就扣动板击射那学生。

呼地一声,一道圆型气旋突然凭空出现,一下子就切过了那哥尼萨军官的手腕,当他的断手与手枪都一起掉在地上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瞪大了眼睛呆呆地看着自己鲜血泉水般涌出的断腕,整个人就像一尊雕像一般,也不感到痛,完全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好像那折断的手并不是长在自己的身上似的。

“啊!”那哥尼萨军官终于感觉到了痛,不禁发出杀猪般的惨嘶,一下子就滚倒在地上,脸色惨白,不停地在地上扭动打滚,整个人痛得都快扭曲变形了,周围的士兵见了这个景象,也不由大吃一惊,见那圆形气旋意在空气中慢慢地化为乌有,以为它又要攻击谁,无不吓得连滚带爬,抱头鼠窜,生怕自己上司那一幕惨烈的景象也会出现在自己的身上。

这个杰作自然是宕冥做的,他用拿手的真空斩,一下子就斩去了那哥尼萨军官的手腕,也斩去了他的威风,在地上乱滚乱嚎,居然没有一个士兵上前去帮助他,真可以说是相当的可悲,宕冥能做的也只是如此,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救那学生,甚至可能会反而害了对方,但他却不能选择沉默,因此对这凶恶的哥尼萨军官下了如此的重手,但天娜却不以为然。

天娜道:“宕冥,你这不是把事情搞大吗?用真空斩削去那哥尼萨军官的手,这事很快就会传播开去,若是传到了安德鲁森戈登巴那个狗屎的耳朵,以他的精明,一定会猜到我们做的,而且坎尔布特尼尔森那头老狗一定会马上就定位到我们的位置,宕冥,你实在是太不应该了,太不冷静了,我们前面做的一切努力,可能会因此化为泡影!”

宕冥咬了一下牙齿,想争辩,但转念一想,却也是天娜说的那样,以坎尔布特尼尔森那个老浑蛋精明无比的个性,怎么会猜不出是他们干的呢?而且这儿离郡守府那么近,傻瓜也知道他们想干什么了,他不停地搓着手,问道:“天娜,那……那怎么办?”

天娜想了一下,道:“只能这样了,我去找一把快刀,再把那军官的另一只手也给削下来,这样人家会以为是一把刀干的,如果只是用刀切的话,就不会引起坎尔布特尼尔森那头老狗的注意和怀疑!只能再委屈一下那倒霉的家伙!”

宕冥脸色变了一下,道:“已经砍了,人家的一只手,再砍另一只手,那……那不是在折磨人吗?还……还不如一刀杀了他,了解他的痛苦好了!天娜,你这样做会不会太残忍了一些呢?”说着,不由眉头大皱了起来,表现出很不安的神情。

天娜怒道:“那还不是你干的好事,没事躲得远远的就好了,干嘛还要去卖弄一下自己的功夫,仿佛生怕别人看不到似的,你惹下的祸,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也不想管了,管一下你就怨言那么多,我还要受气!”

宕冥咬了咬下唇,道:“天……天娜,还是听你的吧,刚才是不对,太冲动了,没有与你商量就出手,闯下这么大的祸,还希望你能帮我摆平!哎,我……我有时就是心地太善良了,看不得太血腥的场面!”

天娜脸色有所缓和,但仍板着脸,哼了一声,道:“你切了人家的一只手,还说看不得太血腥的场面?这话也太滑稽了吧?好了,我会帮你摆平的,只是以后做什么事都要先和我商量一下,不要再冒然出手,会暴露我们行踪的!”说着,她运起浑沌之球,在虚空之中抓了一下,也不知她从哪个倒霉人身上摸来的一把军用刺刀,反正极为的锋利,寒芒四射,她看了宕冥一眼,嘿嘿冷笑一声,手腕一动便已出手,这军用刺刀在空中划了一个极优美的弧线,便一头落了下来,正好切在了那个痛个半死的哥尼萨军官的另一只手上,一下子就将将他唯一的手给切成了两人截,鲜血染红了草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的气息,他痛得大叫一声,便晕死了过去,这一刀其实也要了他的命,因为天娜故意选他的动脉上下手,因此血呼呼地就涌了出来,周围的士兵们跑得没影了,谁去理会他的死活,因此他血流过多而最终死去。

天娜拍了拍手,道:“瞧,这不是搞定了吗?你也放心了吧,他离死不远了,只要血流光,他就不会再受罪了,你的慈悲之心可以得到安慰了!宕冥,我们得赶快离开这所大学,这儿非久留之地,死了人,还打了枪,几分钟之后,大批哥尼萨士兵会将这儿团团包围住,然后是一个个的隔离审查,到那时我们可就麻烦了,又要折腾好半天!”

宕冥点了点头,道:“我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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