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铸比我好吗?”贺弋的眸底突然一变,另外一只手高高举起。
“啪——”
凌月被打歪了脸。
贺弋唇角紧绷,掐着凌月脖子的手暴起青筋,像是要将她狠狠掐死。
凌月因为缺氧本能地挣扎起来,手指划破贺弋的小臂:“放手,放、放手——”
贺弋盯了凌月一会儿,倏然笑了,松开手。
凌月侧过身子趴在床沿,大量的空气冲入鼻腔,又是流泪又是咳嗽。
“凌月,别逼我动手。你要是再不知廉耻地跟许铸来往,我就把你送去Gee。你不是爱玩?我到时候给你包场,让你好、好、玩。”
凌月脸色唰地白了下来。
Gee吧,听上去跟Vee很像。
但后者是以成人舞蹈为卖点的会所,号称卖艺不卖身。
而Gee则不同。
那是货真价实的“午夜场”,酒池肉林、纸醉金迷。
在那里包场,就意味着……
不等凌月缓过来,贺弋抓着她的肩膀把人重新摁回床上。
性,可以快乐,也可以暴虐。
他就像暴雨夜发狂的凶猛野兽,在凌月的身上撕咬揉压,肆意发泄。
凌月像是被堵住喉咙,发不出一个单音。
直到彻底晕了过去。
怒意随着燥热宣泄,直到贺弋感觉到腿间传来一阵温热——
低头。
凌月像个破败的娃娃彻底晕了过去。
纤弱的脖颈上布满指痕,肩头、胸前、手臂上,全是他的咬痕。
配上小腹上几乎占满整个腹部的青黑,还有……腿间潺潺流出的鲜血。
贺弋闭了闭眼,拉过被子盖住凌月的身体,从床上下来。
拿出手机,贺弋给蒋琬打了电话过去。
“怎么这个时间给我打电话?”蒋琬正敷着面膜,说话时僵着唇,怪声怪气。
贺弋哑着嗓子:“我……失控了。”
“什么?!”蒋琬声音大起来,“你做什么了?”
“我把凌月……”贺弋话刚开了个头,又顿住,“你过来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