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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洲很乖,眉眼精致,他仰着脸,怎么也无法压下翘起的嘴角,明亮的眼眸里杂糅蜜意,心狂跳不止。
回忆里初见的少年在这些年里肆意地抽条生长,不过眨眼几年间,窄薄的肩膀变得宽厚,跪在跟前的大腿将单薄夏裤撑得平滑,清晰可见锻炼后的成果。
谢云汀笑骂他总是这样下贱,上不了台面,可转脸还是拿出他期盼许久的归国礼物。
打开长方形的黑色丝绒礼盒,里面静静躺着一条暗红色的小皮鞭,女人指尖摩挲着它,室内晦暗的光影里,‘宠物’的呼吸逐渐粗重。
“喜欢吗?”
她折起皮鞭,挑起他的下巴,光裸的脚尖放肆游走在他的大腿上,徐徐徘徊向腿间位置,而那里,早已支起不可忽视的弧度。
‘宠物’得到了心心念念的礼物,笑意攀上眉梢,一时竟胆大妄为地想要去亲吻近在咫尺的皓白手腕。
“我说过的,不要没有经过允许触碰我的身体。”
她不悦地挥起皮鞭落在他起伏剧烈的胸膛,啪的一声,他粗喘着低下头,反束腰后的双手用力攥紧,冷白的皮肤下交错的青筋暴起,从疼痛中寻得一丝畅快的愉悦。
“我错了。。。姐姐。”
他抬眸,虽说鞭子落下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但他眼里仍流露着渴望,两边翘起的嘴角足以证明他深爱被鞭笞时,传递到大脑的疼痛转化为比痛更强烈的快感。
气氛陡然暖昧,谢云汀一脚重重踩上他的性器,感受脚底的温度与突突的跳动,笑得勾人且恶劣,“我不在的这几天乖不乖?有没有背着我偷偷打飞机?”
豆大的汗珠从发间滚落,谢云洲腮帮轻抖,小腹堆迭的快感快要将他逼疯,眼眶与鼻尖都憋得通红,比起狗,更像是一只脆弱的白毛兔子。
“没,没有。”
他眼里氤氲着一层薄薄水汽,望向折磨他身体与灵魂的人,如实回答。
“那就证明给我看。”
红唇一开一合,解开手铐,狗狗便听话地脱掉碍事的灰色运动裤,哪想他竟然挂空挡,粗长肉茎直直弹出,棒身也早早沾满晶莹的前列腺液。
冷白的肤色与深粉色的阴茎颜色对比鲜明,他熟稔地上下套弄起性器,额前细碎的刘海根本无法掩饰看向女人时的炽热目光。
谢云汀坐在床边慵懒地翘起二郎腿,这会儿她睡意全无,饶有兴致地托腮欣赏谢云洲在自己面前打飞机自泄。
看着在外光鲜亮丽的青少年衣衫不整,跪在那里套弄胯间的东西,从喉咙里挤出一声愉悦的低笑。
“姐姐。。。我。。。我射不出来。。。”
他声音染上不易察觉的哭腔,向谢云汀投去可怜兮兮的眼神。
“没用的东西。”
谢云汀嘴角沉下去,起身将他一脚踹倒,光裸的玉足顺势踩上他腿间的那根玩意,稍稍用力碾磨,他爽得灵魂将要脱离肉体的禁锢。
“踩我。。。用力踩我,姐姐。。。”
此刻,他正用这副唱歌的好嗓子倾吐着自己的需求,用他这张清纯俊秀的脸孔做出色欲满满的表情。
“真是贱,得这样对你你才能射出来,谢云洲,你的身子可真下贱。”
她缩回脚,阴茎忽然失去令他精神振奋的碾压,他下意识就要起身抓过她的脚腕继续下去没有完成的事。
“你又忘了。”
谢云汀抬脚踩住他的肩膀,裙下风光一览无余。
谢云洲吞着口水,性器愈发地躁动,无法射精的痛苦与空虚如同潮水将他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