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欣不也是为那些东西来的?”伏言灌了一口酒,提起叶欣的语气并不亲密。
“乐队排练、演出,他次次都来了。”温书鹤将手中酒干完,带着笑意说道。
他只想给乐队找个贝斯手。
伏言嗤笑一声,正要说什么,看到叶欣,扬起手招他过来,“阿欣!”
“很抱歉,失踪未超过48小时不予——”
48小时后腿早断了。
谢时面无表情地按掉电话,想了一会儿他又拨了回去,“我要报警,我家进贼了,很重要的东西被偷了,我要找回来。”
“嘟——”
这次是那边挂掉了电话。
行吧。
谢时皱着眉头,思索着其他方法。
小巧地手机在掌心飞快地转着,一如主人现在烦躁的思绪。
有了!
转动的手机猛然停下。
谢时打开手机,翻出通讯记录,找到了昨晚凌晨打过来让他去接温书鹤的那通电话记录,拨了出去。
那个半夜把他吵醒的混蛋好像叫苏意?
“嘟,嘟,嘟……”
酒吧里。
伏言掏出手机,扬起笑容,接通了电话,“喂,阿时。”他边说边看温书鹤,果不其然看到温书鹤眼神看了过来。
啧。
伏言?
没纠结为啥昨晚和今早接电话的人不一样,谢时直接开门见山,“阿鹤和你在一起吗?”
这是查房来了?
阿鹤这么多任情人,论这个胆子最大。
伏言按下外放,“你说什么?”
嘈杂的背景音为伏言的话提供了可信度,谢时把自己的话重复了一遍,“阿鹤和你在一起吗?”
谢时温软的声音从手机中传来,清晰可闻。
叶欣呛了一口酒,新鲜地看着伏言手中的手机。
伏言给他一个“你懂的”的眼神,然后向温书鹤飞了个媚眼,意思是:帅哥,你说怎么办?
温书鹤端着酒杯,从脖颈划过。透明的酒杯里盛着红色的酒,动作间映出脖颈一片血色。
伏言瘫在沙发上,懂了。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