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后,他的伤势在疗伤圣药的帮助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为了不在这关键时候引起众人的疑心,但他还是装作没有好,毕竟如此严重的伤势,一般情况下没有个七八天难以痊愈。
六把木柄刻刀、几段光滑的黄杨木等东西春兰都已经准备好,正好严凌的木雕技法也练得很熟练了,就开始了正式的雕刻。几天后,在严凌用心的雕刻下,两尊栩栩如生的人物木雕就放在了严凌的面前。
虽然严凌的技艺还算不上很好,但木雕界素有“人巧莫如家什妙”,“三分手艺七分家什”的说法。不得不说,严凌的外公铁匠活做得太好了,六把刻刀都很锋利、顺手,再加上严凌心中对二老的那一份浓浓的思念之情,竟然把他们的形象雕得犹如活了一般。
一尊木雕刻得是一个露着憨厚笑容的中年男子,正坐在那里卷着旱烟,耳朵上还别着一把小巧的圆刀,双手上粗纹隐现,就像一个老木雕工干活累了正想抽支烟歇一会的样子。另外一尊是一个衣着朴素的农村中年妇女,她双手紧握,面带慈爱之色,双眼看向远处,似乎在等待着放学后的爱子归来吃饭。
严凌轻抚着这两尊雕像,爸、妈的形象历历在目,眼眶顿时充满了水雾,很快就凝成了泪珠,逐渐地顺着脸庞滑下:“爸,妈,凌儿很想,很想您们啊!哇……”竟然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就像满腹委屈的少年乍一见到亲人般。
严凌哭了好大一会,心里好受了很多,把眼泪擦干,紧握双拳对着两尊雕像毅然说道:“爸、妈,您们放心,凌儿一定在这个世界上混出个人样来,不会任人凌辱的!欺我者,他日我必十倍、百倍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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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作茧自缚
估算着伤愈时间也差不多了,严凌扯掉虚缠在全身上的白布,就去见王氏。
“凌儿,你完全好了吗?快来,让为娘好好看看。”王氏一见到严凌,就把他拉到身前,上下左右,前前后后地看了一遍,这才放下心来,接着说道:“凌儿,这一次可差一点疼死为娘啊!你小小年纪就受那么残酷地毒打,娘不能保护你,娘对不起你啊!”说完,眼泪汪汪地往下落。
严凌也动情地上前抱住王氏,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她道:“母亲,没事了,您不要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对了,凌儿,你爹昨天派人来传话说,让你明天辰时去议事大厅一趟,长老会还需要你做出一个合理的解释。”王氏看着严凌,又有些担心地说道:“要不,明天为娘陪你一块过去?我从小看着你长大,我可以为你证明,你的身份绝对没问题!娘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不会让你有事的!”
“母亲,你放心,孩儿自有办法证明自己的身份,绝不会让严循明和严怀仁的奸计得逞的!”严凌紧紧握着王氏的手,似乎要让她感受到自己的自信。
一夜很快在苦修中过去,第二天辰时严凌一脸轻松之色地准时来到了家族的议事大厅,只见严循光,严循明,诸位长老都正襟危坐的等在了大厅里。
严循光还没有开口,严循明就冷森森的喝问道:“大胆奸细,来到议事大厅,在家主和诸位长老面前还不跪下!”
严凌毫无惧意,直视着严循明说道:“我又没犯什么错误,为什么要跪?请问长老会会长大人,你口口声声说我是奸细,到底有何证据?如若拿不出确凿的证据来,我还要向家主告你个污蔑之罪!”
一句话气得严循明浑身颤抖,他身为长老会会长,掌管着严家的刑罚大权,何曾有人敢在自己面前大呼小叫,丝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过?
“还有,在你单方面强加给我的罪名还没有查实之际,你的儿子严怀仁就对我滥用私刑,差点置我于死地。我倒要请问会长大人一下,这公报私仇,残害兄弟的恶魔行为,又该当何罪呢?”严凌不等严循明说话,又理直气壮地质问道。
“你,你……”严循明指着严凌,你了好几次,也没有说出话来,一张脸憋胀的像茄子一样。
“今天要是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说法,我严凌发誓,将退出严家,永远不再踏进这个家门一步!”严凌越说越激动,怒视着诸位在座的家族高层领导们,义愤填膺地高声说道。
严循光见状,急忙出来打圆场道:“凌儿,你先不要激动,严怀仁一事,我们自会给你一个说法,还你一个公道!现在,你先把所修功法的来历说明白,剩下的事情就好办了。只要会长明白你不是奸细,这事情就成了内部问题,他一定会秉公处理的!”
严凌一听明白了,严循光说得也在理。如果你是奸细,那么严怀仁就是把你打死,也不会有人惩罚他;但只要你证明自己不是奸细,那严怀仁残害兄弟的罪名就坐实,就是他爹也不能在诸位长老面前袒护他。
这个简单,严凌早就想好了。他说自己记忆力很好,能够一目十行,过目不忘,所以在精武堂不长时间,就记下了不少秘籍。至于所修功法,乃是一部蒙尘多年的《归元经》,不知道几百年都已经没人修炼了,自然不会有人认识。
当下,一位长老亲自拿家主金漆令牌,按照严凌所说位置去找《归元经》这部功法。取回后,严凌当场背诵了书中的部分内容,竟然一字不差。这样一来,顿时真相大白,严凌的奸细身份当然是无稽之谈了。
严家家主当即大怒,立马派人去押严怀仁过来。
在这个空档,严循光还怒斥严循明,认为他不问青红皂白,擅作主张,随便怀疑严家子弟,纵容逆子行凶,差点酿成大错。当即宣布,令他辞去长老会会长一职,罚俸一年,回去闭门思过三个月。
严怀仁被五花大绑地押到之后,严循光宣布了他公报私仇,残害兄弟的罪状,按照严家家规,从重处理。除了重打一百皮鞭,废去武功外,还将他永远逐出严家家门。严怀仁听完之后,当场就吓得屁滚尿流,瘫倒在地。
最后,严循光还郑重声明,严凌以后在严家的地位仅次于家主和长老,特赐他家主金漆令牌,藏书阁和精武堂随时对他开放。除他和长老之外,任何人见他如见家主,不得怠慢!如若再发现有谁对严凌不利,将立即处死,全家株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