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的女儿张梦兰在大队里长的还不错,还没处对象,张家的经常出来聊天的是时候就说自己女儿以后肯定要找一家城里的。
自从李队长哥俩到了向阳大队以后,张家的出来聊天不是说以后要找城里的女婿,就是暗示说其实村里的知青、民兵队长也不错之类的。
说的仿佛这些人仿佛随便她女儿张梦兰挑似的,人家认识你么,就在这扯牛皮,大家都烦她的很。
所以大家是挺乐呵看到这些优秀青年和其他女同志处对象的,让张家的以后别再掰扯这些单身男同志出来吹牛。
到了民兵点,李应景这时候没在,他刚刚出去了。
原因是坐在民兵办公室的几个年轻人。
其中一个叫做罗波的,这两天可能是睡落枕了,肩膀和脖子一直有点酸痛,本来许多人平时都会发生落枕的情况,过个半天一天的酸痛感也就渐渐消失了。
但是罗波却感觉这两天越来越痛,今天本来该他出去巡逻的,他来到办公室以后要出门时实在太痛了,于是只好躺下休息,让其他人代替他今天去了。
办公室里其他在的人都来试图给他做做按摩舒缓一下疼痛,但大家也不会具体该怎么操作,只能一堆人围着他,你这边给他按压一下,我这边给他敲打一下这样。
傅若纯来的时候办公室里面正是这样一副情形。
罗波见有女同志进来觉得自己这样躺着不好意思,但是他痛啊,也没办法了,只能当自己脸皮厚继续躺着。
李应山是这一片大队的联络员,平时就是各个大队,公社,公社办公室,民兵点,邮局这几个地方跑。
今天他也是刚到民兵点,还不知道罗波这是怎么了,于是其他人和他解释一番,又说之前也没把这落枕当回事,突然一下严重了,李队长看这样不治不行,就说去找李医生过来看看。
人出去一会了,按理说应该已经回来了,但是还没回来可能有什么事情耽误了。
李应山平时和罗波性格差不多,都是属于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爱玩的那种。平时就是你来我往打打闹闹的。这时候看到罗波的惨样,李应山还有心情去打趣一下他。
于是李应山口中说着:“欸,罗波,大家都来给你按摩,我也来帮你按摩一下,你不用太感谢我。”手上直接给罗波一阵颈侧肩侧一阵乱按,痛的罗波嗷嗷叫。
傅若纯听着罗波叫得太惨了,落枕这种肌肉扭曲酸痛,虽然不是病,但是真得让人疼的难受。
好在自己今天是来求学的,准备充足,所以身上都背着许多的书和工具。
那边李应山还在给罗波一阵乱按,痛的气的罗波赌咒发誓等他好了要给李应山点颜色看看。
这时候傅若纯站起来,走过去说到:“落枕的话,这样乱按摩作用不大,可能还会加重,罗同志,我是隔壁南枣大队的傅若纯,是卫生员,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给你施针。”
罗波一听到针,就以为要打针输液了,本来他觉得落枕是个小事,但痛了这两天了,而且越来越严重,他觉得打针也可以,只要能治好不痛了就行。
罗波顺口问了句:“傅医生,那打一针就能好么?”
只见到傅若纯回去翻了翻自己的包,拿出一个布袋,展开。。。。。。
“放心,几针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