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缓攀着连锋的肩膀:“那我趴在你怀里睡觉啦,你如果觉得累,等我睡着把我放
在旁边的垫子上就好。”
连锋“嗯”了一声,一只手伸进了云缓的衣服里。
云缓原本睡意朦胧,连锋的手入了衣领后,他睡意慢慢消失了。
晚上做什么,和在床上做些什么事情,云缓都觉得很正常。
大白天做这些事情,在他看来难免有点不好意思。
尤其是马车行走,吱吱呀呀的车轮声音和外面的马蹄声交织在一起,偶尔还会听到官员们说话,这样的环境对云缓来说并不隐秘,是半开放的空间。
云缓隔着衣服去按连锋:“我要睡觉了,哥哥,你不要这样做。”
连锋的语气和平常一样淡漠:“嗯?怎样了?”
粗粝的指腹握着云缓的腰身。
云缓腰肢过细,身体很是单薄,腰身上的肉虽然薄薄一层,摸起来却很柔韧舒服。
层层叠叠雪缎衣料垂落下来,秋日衣物偏厚,一层又一层的将少年的身体覆盖,完全看不到更多。
云缓性格很粘人,长相温柔干净,但他安安静静不说话的时候,会有些许冷清清的感觉。
连锋知道云缓肌肤很纤薄,哪怕没有看到,他依旧能够猜到衣物下的风光。
云缓的腰身一定被他摩挲得留下绯红的印记。
连锋把云缓的后颈按下来,让他贴在自己的唇上。
云缓一开始是有点小小的挣扎,他担心连锋做得太过分了,外面的人会发现异常。但连锋的吻技太好,云缓被亲得晕晕乎乎,完全忘记自己身在何处。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衣领已经散开了。
连锋很迷恋云缓锁骨处,这里天生便很精致,骨骼很是纤细。云缓鬓角漆黑的发丝更显墨黑,肌肤被浸汗后更是白到透明。
连锋让云缓坐在他的身上,他漫不经心的拿了一卷书继续看。马车颠簸行走,云缓被颠簸得骨架都要散掉。
等回到都城的时候,云缓从马车上下来,已经是站不稳了。
连锋站在他身侧,如往日一般冰冷且沉默。他还穿着早上的那身黑色战衣,衣物压根没有换,看起来就是很禁欲的样子,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官员听说连锋放纵自己,所以看到云缓有气无力的样子,都当云缓坐马车被颠成了这样。
云缓面色苍白,现在不想和任何人说话,更不想见任何人——某种程度上来讲,他确实是被马车颠簸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连锋体型比他高大太多,云缓被他今天真有些费劲吃力。他没有吃东西,现在甚至觉得胃部都有点不舒服。
回来后的晚宴本是皇帝和太子一同参加,云缓参加不了,他表面上衣着整齐,实际上里衣潮湿的贴着身子。
其他官员自然理解,太子病恹恹的,肯站在这里搭理他们就不错了。反正皇帝宠爱他,这种场合来不来都无所谓。
前段时间有些官员不知道云缓和连锋的具体关系,想着皇帝只有这一个太子,要不要早点抱大腿谋出路。现在想想,太子体弱多病,哪怕比皇帝小
十多岁,却不一定有皇帝的寿命长。
寿数这个不一定要看年少年长,还要看身体状况。
回到清宴殿后,云缓沐浴更衣后倒头就睡,醒来后腰肢还是酸疼的不太舒服。
在马车上的时候云缓是坐在连锋怀里,他才接触这种事情不久,本应该循序渐进慢慢来,现在不太能消化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