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十一点半,魏斯越突然敲门,“韫姐,有客户到了。”
徐曼的汇报临近尾声,闻言揉了揉肩膀,“那我先出去了。”
“对了,六月初公益助农活动谁去?”
徐曼表情变得古古怪怪,“你不知道?”
周韫预感不太好:“不会有我吧?”
徐曼捂嘴笑,“墨总亲自报的名,你们俩,一起参加。”
周韫:“……”
果然,人一闲下来脑子就不好使了。
墨擎就是典型。
周韫无力地扶额,耳边是徐曼看好戏的揶揄。
稍顷,魏斯越带着访客进来。
周韫一抬头,有些惊讶,“牧哥?”
邢牧会来瑞丰,出乎周韫的意料。
他一如往常那般挂着轻挑的薄笑,往周韫面前一坐,不像谈生意,更像侃大山的。
“妹子,一切都好吧?”
周韫听出他的话外音,笑着点头,“神清气爽,好的不能再好了。”
那晚出事,傅昀全程守着她。
邢牧愣是没找到跟周韫说话的机会。
包括第二天,邢牧想带人上门探望,傅昀依旧严词拒绝。
周韫和邢牧都心知肚明,傅昀是小心眼发作,怪邢牧在派对上没有及时发现异常。
邢牧见状故意表现出如释重负的样子,“幸好没出大事,不然那厮能跟我绝交。”
“不至于。”
周韫给他倒了杯热水,“你来找我就为了这个?”
“除了关怀慰问,还有个合作需要跟你当面洽谈。”邢牧昂了昂下巴:“周总,考虑考虑,升华一下我们的友谊如何?”
邢牧在瑞丰一直呆到了下午两点。
中午的午饭都是在周韫的办公室解决的。
临近两点半,邢牧满面春风地离开了瑞丰。
这笔合作大单,总算送出去了。
邢牧走后,周韫按压着酸胀的太阳穴。
脑子里还在回放刚才的谈判细节。
认识邢牧这么久,从没在生意场上对阵过。
谁能想到,风流放浪的邢大少,除了寻欢作乐,谈起生意照样头头是道。
周韫从洗手间回来,就给傅昀打电话,说了来龙去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