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陈岁寒?
陈岁寒这会儿被她有一下没一下的撩动的口干舌燥,夏日里衣衫渐薄,两个人就这样贴着,或是棉软或是僵硬彼此都感受的到。
他觉着头顶有一层汗珠子汇在一处,自额角流淌下来。
随着他的呼吸也开始不能平稳下来,越来越觉着怀里的香气阵阵浓郁。
“你到底喝了什么?”这会无论他说什么简惜夏都听不进去,他问了也是白问。
她的手朝他身上探去,他只能尽力抵挡。
可四肢抵挡得了,有些情绪又哪里是那么轻易便挡得住的。
这简惜夏平日看起来瘦瘦小小,想不到这时却这般有力气,她将人重力一扑,而后陈岁寒便被她扑倒下去。
两个人的唇再次缠在一处,从前也有过这个时候,不过那时候的简惜夏从未回应过,今日却成了侵入之人,陈岁寒一时脑热,可就在身前觉着有一阵若隐若现的绵软袭来时彻底沦陷。
他的瞳孔睁大,也不知怎的,鬼使神差的便搂住了眼前的盈盈细腰。
远山重重叠在一处,帐内桃花纷落。
陈岁寒怎么也没有想到,今日还是碰了她,还是在这种情况之下。
梦中简惜夏觉着身体像被撕裂开一般的疼楚,然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一夜跋山涉水,直到次日醒来简惜夏头脑还是晕晕沉沉的,疼的厉害。
她觉着身前空空如也,不似往日,心口一惊,。才觉自己身无一物,盖的还是陈岁寒的锦被,而非她自己的。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朝侧边看去,只见陈岁寒此时亦正睁着眼瞧他。
简惜夏只觉着脑子似炸开了,轰的一声响,响的她全身碎裂。
她半张着嘴,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再回想昨夜,无数片段在她脑子里飞来飞去,真的不像真,假又不像假,让人难以分辨。
她原以为是做梦,做了一夜的梦。
“简惜夏,你昨夜睡的可还好?”陈岁寒脸色仍是阴阴的,眼底的乌黑色像叠了两层,有些明显,更可怕的是他唇角竟还挂着一抹鲜艳的血色,显然这不是他自己咬破的。
她微一抬身便觉得身上像是散了架一般,强咽下快要跳出来的心,她哑着嗓子道了句:“昨夜。。。。。。。。”
话未说完,只听他问:“昨夜你喝了什么?”
他的情绪听不出是怒还是什么,越是没情绪越是能吓的人瑟瑟发颤。
“酒。。。。。。”这会儿简惜夏几乎已经吓出了哭腔。
“什么酒?”他慢悠悠地又问。
当夜只顾着难过,跑去酒窑乱哭一通,哭着哭着脑子便不清醒了,见着一旁的酒便想喝,胡乱拿起一坛谁知是什么酒。
哪知自己这般不胜酒力便喝掉了头,再后来的事便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