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她不得不承认,世钦真的本领过人。
坦白说,她虽然不是第一次与他亲昵,可对於男女之事,她还是懵懵懂懂。天晓得,竟会如此花招百出,足令各家春宫册自叹弗如。
她裸著双肩蜷在被单里,痴痴傻傻地眺望落地大窗透出的蓝天。朝阳灿烂,打亮她酣倦红晕的娇态。
世钦一从浴室刮完胡子出来,就看见这副小人儿呆咬著指甲的模样,娇嫩无邪,晶润可人。先前凉水涤去的欲望,一下子又热烈昂扬。
「起来,别再赖床。」他刻意别过身抹乾湿发,掩蔽浴袍下的真相。
「喔……」
可她恍恍惚惚地「喔」了老半天,也不见任何动静,依旧好死不如赖活著。
「你若想好好逛一天,就快点去洗澡穿衣服!」别净逼他做老妈子。
「没有衣服可以穿……」
他回眸一蹙。
「衣服昨晚都被你撕坏了。」
是的,昨晚。一场莫名其妙的怒火,一场没头没脑的争执,由狂野的深吻结束,由他粗暴的撕扯拉开序幕。
他甚至没能撑到床上,就在隔间的墙壁前,紧紧压制著她,深深冲刺,急遽而汹涌地立刻攀上高峰。
他的新娘完全跟不上他的步伐,他只能不断地带领,引导她彻底开放。还未剥光她的衣物之前,他们又再一次地激越奔放。
看著她被他堆在腰际的裙摆,看著她被迫分张的雪白,看著其间娇润的色彩,比毫无遮掩的她更令他疯狂。
他决心放手一搏,拒绝再压抑连日来的折磨。喜棠倒在床尾,双腿仍挂在床褥外,就被他双臂分别勾住膝後,完全开敞,迎接他的到来。
他可以很清楚地在冲刺之际,饱览她无处可躲的小小悸动。他伫立在其间,三不五时地施以挑逗,一再验证著它有多喜爱他的折磨。
每回他一随意撩拨,她就会痛苦高吟地拱起背脊,不住扭动。 被堆积在胸脯以上的衣裳,展现|乳波荡漾,沉重地弹跳著,不胜负荷。
他极其细致地在脆弱的嫩蕊下功夫,尝试各样的凌辱。他几度试图温柔,却忍不住狂野的冲动。她承受不住太过老练的粗鲁,他只得施以引诱。他一面巨大地深入,一面胡乱搅扰赤裸的嫩弱。他感觉得到它微小的变化,听得到她崩溃的泣吟,看得到她无助的战栗。他不禁畅快地好奇著,她的极限在哪里。
他霍然掌握住她的女性,悍然内外夹攻,强烈地感受她激切的抽搐、高昂的呐喊。她显然被自己的反应吓呆了,又无力应付,只能随著他起舞。
他的手指始终不肯放过她,坚持与她的瓣蕊合而为一,强迫它习惯他的同在,随时回应他的指令。不管是他奔驰时,或他休兵小憩时,他都不忘它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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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接触令她难受且难堪,但她有太多冲击不及应付,无暇顾虑这小小失土。
有时,他在她之内深深地逗留,邪恶地摆动。几番周游,彷佛准备罢手,却又倏地激切进攻,直到她狂乱娇啼,颤颤求饶,他才咆哮地尽情奔放自己,野兽般地嘶吼著极致的胜利。
很奇怪的是,他们之间的许多争执与矛盾,好像那时都消失了。但问题并没有解决啊,为什么会这样?
她每次如此深思究竟,就遭他干扰。他会恶劣透顶地挤捏她的酥胸,蹂躏她的丰满,挑逗柔嫩的|乳峰,拿它当小玩意儿似地捉弄不休。她实在讨厌他这样,但居然推不开,太诡异了。
昨晚好几次,她难受得直想推走他的臂膀,可待她勉强睁眼时,竟看见自己的手正依恋地蜷在他肩上,似在鼓励他的无礼。
那只应该不是她的手。
「我们若再不出门,恐怕永远出不了门。」他感叹,无奈地褪下浴袍俯往娇嫩撩人的困娃。
「是你让我……」噢,要命。「起不了床……」
瘫在床上的小人儿呼吸困难地承住缓缓侵入的壮硕振奋,觉得早上的他似乎比晚上更难接受。
「被子……」
「还盖什麽。」简直碍事。
他边缓慢加重冲刺,边甩开娇躯旁的掩覆,吓得她失措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