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得太早,比我还小好几岁呢。”
楚容生:“各有命数,迟早都要去那边见的。“他话锋一转:”所以那丫头要进雁城剧团?”
“嗯,几年都联系不上,两个月前突然主动打电话跟我,说想唱戏。”
楚容生:“年轻人还愿意坚守传承的不多了,她有这定力,很难得。”
侯老:“这样的好苗子要是埋没了,是京剧界的损失,她身上有苏嫀的影子。”
侯老喝了口茶,接着说:“也不知道以后会便宜哪个小子,年龄不小该结婚了,你也多留意留意。“
他呵呵笑着,”太有钱的不要,就你宝贝孙子那样的绝对不行,最好也是唱戏的,人品好不花心的,就按我的模子找。”
楚容生:“你个糟老头子,别惦记着给她找男人,唱戏需要专注。”
侯老笑着说:“也是,等她在剧团站稳脚跟再说,我先回去物色几个。”
谈起往事,侯老怅然道:“老先生八十岁生日那年,我和苏嫀在你家柒园唱《麻姑献寿》,那是我最后一次和她同台,算来已有十八年了。”
楚容生笑:“可不,我家焰儿当时才八岁,那小丫头六岁。”
“你那大孙子真是一表人才,公司你想交给他?”
楚容生眼睛一瞪,“怎么,你觉得不好?”
侯老笑呵呵地说:“知道你最喜欢他,小时候去哪都带着,现在恐怕带不动了,年轻人就没有听老人的。”
“你专会戳我痛处。”楚容生喝了一口茶,叹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年轻人呐……“
接着他摇摇头,“那犟驴,有他后悔的。”
……
机场贵宾室。
高力弛看着陷在沙发里的老板。
他双眼直直地盯着某处,拿着手机已经转了好几分钟。
往往这个时候,老板都有难下决断的事情。
这次去京市谈的合作案很重要,老板很重视。
终于,楚焰停止转手机的动作,打开微信,修长的手指在输了一行字。
“叮”一声。
沈柒安看到这条短信时,觉得无语极了。
楚焰他,邪祟附体了?
【衬衫阿玛尼,西装高定,内裤CK,赔我!等从京市出差回来,我要见到,你要是不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