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国公爷咬牙切齿的说道:“早知道,他刚生下来,我就该掐死他。”
过了小半个时辰,下人来回禀,“兵部尚书王大人和永昌伯陈大人求见。”
国公爷皱眉,“驸马没有来吗?”
“没有。”
“这怎么能行,他们三个一个都跑不了,去公主府请人。”
不多时,王大人和陈大人来了前院,两人来时候都带着厚礼来赔罪,态度也很愧疚,见到国公爷都深深的作揖。
王大人说道:“国公爷,家里出了这等混账,下官听说后羞愧难当,已经让人狠狠教训过那个畜生了。”
陈大人也紧接着说道:“我家也是,打的那孽障皮开肉绽,保准十天半个月下不来床,还请国公爷开恩,咱们都忘了昨天的事吧,毕竟这样的丑闻,对几家都不好听。”
国公爷冷笑,“你们道歉的人不是我,而是赵大人。”
王、陈两个大人一听这话,又不得不对赵大人微微作揖,幅度明显小了很多,毕竟他们的官职和爵位摆在这里,再怎么也不能对一个五品小官低头哈腰。
赵大人沉着脸并未说话。
众人只等公主府来人,再继续商议。
大概过了半个多时辰,小厮才匆忙回来禀报,“回老爷,公主府的管家来了,现在正在门外等候。”
等了这么久却只等来了一个管家,国公爷的面色已经非常难看了,脸黑如墨。
“让他进来吧。”
管家也不是空手来的,只带了一个匣子,比王、陈两位大人的歉礼薄多了。
放下歉礼,管家尖着嗓子说:“回国公爷的话,公主和驸马今日上山礼佛,遂只能派我前来回话,昨夜知道贵府发生的事,公主和驸马已经教训过黄公子了,并连夜将他遣送回原籍,永世不许他入京,不知国公爷和赵大人对公主的判罚还算满意?”
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了,你们不满意,也得满意,反正人已经离京了,难不成你们还会找公主的麻烦。
公主这是要明目张胆的护着这个小叔子了。
偏偏,对方是皇上的亲生女儿,就算袒护,他们也只能认栽。
顿时,房间内一片愁云惨淡,国公爷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而是屈辱、羞愤、狠厉。。。。。、
而王、陈两位大人则眼睛一亮。
王大人见缝插针的说:“既然公主已经。。。。。”
话还没说完,就听沈时晔冷笑一声,“公主不愧是公主,不把我们国公府放在眼里我们也不好说什么,但驸马的弟弟,我记得是个白丁吧,靠着有个驸马哥哥在京中作威作福。。。。。”
他语气不屑,冷声吩咐道:“凌风,你带五十精卫追出城外,务必将驸马弟弟带回来,若他反抗,就地处决。”
“你敢!”公主府管家尖着嗓子怒道,“小黄公子可是驸马的亲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