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酒了。”喻灼突然说。
陈与珈一脸懵抬起头,很想说这不是很明显吗?但一看到喻灼的眼睛就说不出话了。
喻灼的眼睛很好看,双眼皮的褶皱很深,一双黑眸又沉又黑,好似要把他给吸进去,睫毛又出奇的很长,像是蝴蝶的翅膀一样。
“嗯。”
喻灼一侧眉挑了挑,站起来拿着车钥匙,“我送你回去。”
“啊?”陈与珈看向对面横七竖八瘫在桌子上的队友,震惊的问了句,“只送我?”
喻灼不耐烦的看他一眼:“不然呢,就你醒着,你要是能拖得动他们你可以试试。”
觉得自己能拖得动的陈与珈立刻说,“不能。”
“……那走吧。”
喻灼开车带着陈与珈来了一个他不认识的地方,夜深人静,但是小区里依旧有警卫来回走动,看起来是个极其安全私密的一个地方。
“酒店估计有狗仔蹲着,这是我一个朋友的房子,很安全,狗仔进不来。”喻灼把车停好,熄火解释道。
“朋友?”陈与珈拧着眉,及其担忧喻灼的朋友都是牧洵那种没有素质的“朋友”。
“想什么呢你。”喻灼出了车发现副驾驶上的人还不动,扒着车门盯着面色凝重的陈与珈。
“你朋友不介意吗?”陈与珈问。
喻灼想了想说,“不会,我当初出国前就一直住在这里,不能说是朋友,他是我……一个长辈。放心,这地方他基本上不来,当不动产用的。”
陈与珈这才放心,从地下室直接坐电梯去上了楼。
这是肖楚安的房子,当初喻灼走的时候他并没有收走钥匙,反倒是间接把这套房子的使用权给他了。
而喻灼知道,肖楚安或许是觉得心有不安,毕竟他走前把母亲留给他的钱全留给他保管。
他觉得肖楚安很奇怪,自己经常住的房子不到一百平,装修也很简单,而这套他从来都不住的房却是他纯粹为了存钱买的,有两层,将近三百平。
喻灼熟门熟路地按指纹开门,一边说:“八年前的老房子了,可能和你酒店比不了。”
随着喻灼把灯打开,陈与珈以为八年没住过的房子应该满是灰尘的气息,没想到看起来像刚被人打扫过一样,很干净整洁,装修人的品味挺好的,即便是八年前,性冷淡风依旧不过时。
然而正在陈与珈打量着玄关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衣襟被人拉了一把,然后被一股力道按在门上。
陈与珈瞳孔皱缩,盯着近在咫尺扑在他胸口的喻灼,想着他好像……应该没喝酒吧。
“哥……”
“嘘。”喻灼将手指放在陈与珈的嘴唇上,他比陈与珈要再矮上一小截,所以是微微仰头的姿势看向他,那眼睛亮极了,陈与珈觉得自己的胸膛中的心脏都快要忍不住跳出来。
“你的信息素是红浆果味的吧。”喻灼声音压的很低,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