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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鼓捣（第1页）

岛。

若是被感到足够孤单，便被称为“孤岛”。

之所以成了这样，除了什么别的原因，从目的论说，可能就是它自己选择成为孤岛！为什么选择如此？到底是不是自己对自己的了解太少，以至于不愿意走出狭小的空间，去见见世面？还是说自己对世界了解太少，害怕太多太多？

这个问题并不复杂。

有个人讲说，有个年轻人问智者说，他很害怕出门，不想出去看见外面人的眼神、话语和见到他们移动旋转的肉体。那些人的打扮都太过正式，那些人的话都太过规范，那些人还时不时学学刑侦一类的知识。因为他们知道的太多，太厉害太牛，他不敢出门，总之是慢慢地就演变成了这样酷炫的局面。他觉得太过奇怪！因此而不敢出门！多么害怕的事情！

对于一个胆小鬼，出门太可怕！

年轻人就这样得了社恐。他自己也想不明白，甚至更加严重的是他的眼睛因为抗拒要早睡的规则染上了传说中的“红血丝”！这，他还能说什么呢？终究是自己太弱！敌不过！

智者说，孤岛是因为自己不想出去才是孤岛，他告诉年轻人说这是因为你为了达成不出去的目的所以才要对我说，你的那些理由。你不想出门，所以找了借口。你的所谓回忆都是虚假的拼接。他以此希望打动并治愈年轻人。

那是一座虚假的房子！但也足够安全！

煦蓝，在这座房子里毅然选择了“鼓捣”！出于某种原因，她始终有些害怕，找了很多事安慰自己受伤的心灵。她说！她要创建自己单独思考而产生的人生！

她有很多兴趣爱好，那却是见不得“台面”的！而且她不知道那可以叫做“兴趣爱好”？某种层面来讲她自己真实实际上无法唱歌，无法绘画，无法表演，等等？但就这样说也不是完全的真实！

爱好和知识有什么区别？她是迷糊的。

下了课，煦蓝这可怜的孩子被从房间“揪出来”，“誓要”从安静中开出“一片天”。

对！这是她选择的兴趣班！她说她很喜欢！但是，怎么就变成了不一样的风采？那些美妙的旋律，却变成了呵斥，那些人好多都很严肃，为什么要这样？那宁愿也是不去学了！！她希望自己去，因为这显得她有始有终，是个好人。于是每一次，承受着不为人知的痛苦心酸！都忍着，都忍着，也不能爆发，不想爆发，不知道有什么必要，毕竟是自己的选择，而且说了不去也会是被指教，根本安静不了，没人觉得她的理由能够成立，也就是说她用害怕他人的一种情绪论证她不能去上课！人们都说，坚持一下怎么了？这可是你自己的选择？费用也是给你掏了，可是不好退，多么难过，人们都很难过。因为这不是一个有始有终的选择！受到批判！这关乎道德吗？已经很难很难！

煦蓝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能在苦难中坚持下去，而她似乎是个“小公主”？一点也不愿意！也无法坚持！一旦被批评，就是难以忍受？也不是说被批评，就是说老师那厌烦他们的眼神，似乎老师总是追求完美。一旦有所偏差或是他们难以预料的错误发生的时候，就会“天降灾害”！那根本是灵魂无法承受的，为什么要一次次承受并且不选择逃离！那些人厌烦他们出现错误！因为他们也要下班，他们一旦成为了有耐心“同情”弱者之人便可能没了自己的空间或是增出烦恼？也许如此？也许是他们太烦，惹人足够生气！

就这样，煦蓝在鼓捣上不想放弃！这是起先的事情，但她显然预料不到该会有的灾难！

兴高采烈！她说去上笛子班，老师很讨厌她，因为她在家根本不想复习，觉得这是一门“应用一样的知识”而难过！人们也很讨厌她，不仅因为她的半途而废，更是因为她对知识有看法！

学不会的她让人厌恶，那是一种想要“消消乐”掉她的恶毒眼神！多么痛苦！没人知道她要把这些苦难自己甚至想要转变其性质为“快乐”的那种急迫心情！她不想做个坏人，一个对老师有意见、对知识不认可的坏人！她希望这不是知识！因为为什么那里面什么也没有？

没有知识，没有思想的她，准确来说是，否定知识，否定自我感受的她！还能做什么呢？她无法表达自己，因为害怕！这难道也是一种目的？多么无力！目的就是让自己变得无力，从不去的行为找借口！而没有变成一个足够励志的少年，没有足够自强！

“学不会”的她令人厌恶，到了现在还没有一个能够展示的才艺！平平无奇！这时候人们告诉说，每个人都是平凡的，在平凡中孕育伟大，虽然平凡也能够有自己的力量！凭什么平凡了！怎么就平凡了！就想说！为什么平凡，这就是平凡这个词的用法吗？什么是理想？因为不去学自己喜欢或不喜欢的也就是“躺平”了？人们都很着急！因为这个“人”还没有出成果能被利用！同时，要让自己变得精明并且事事都做好，一点也不能有差错。一旦有了，万劫不复！

每个暑假，她都打算自己鼓捣一下，但这却变成众人的“狂欢”！她也意识不到自己的想法变成了众多的想法，被分散和解析成零碎的小块！那是能吃的糖果还是什么，众人却能够以此作为吸血饮餐的工具？！那些人看她是什么？不仅是赚钱的工具，还是说这个工具还要保持自己的一种好的可以持续利用的品质，这还是爱好吗？这还是当初的她吗？这样的地方一刻也待不下去！就算是如此哭了，在已经演变为众人的嘲讽对象并丝毫没有随时间减弱这种感觉的情形下，甚至她选择加重了她的“沉默”病症！那到底是什么！

再一次，她选择爱！那是她看到了的在游泳中或许能获得的快乐和放松！她说，她选择面对挑战！虽然她的笛子班是如此懒散地让人们认为她什么也没学会，她沉重地想要忘记这一切，并觉得笛子有一种局限的阴影，在她心里变得沉了！游泳是多好，应该会快乐！她说，她爱着，想要看到蓝色的像是海水一样的美！想要看到像是海上泛起的美人鱼一般的泡沫的美丽的水里的泡泡！多么好！多么美！这就是爱！

她潜入海底，摸到珍珠就能变作什么别的。总之会更好，之前的压抑无力感觉也会消失！她似乎这一次如此坚定这一点！她说那游泳池或许像是珍珠一般闪亮，上面的色彩泛出梦幻的光！是足以能够照亮整个世界的！所以要去看看！

来找这种爱的人如此多，那是需要排队的！也或许如此！并不知道——里面难道又会有什么未知的“玄虚”?应该是不会了！即使是老师严肃，别人能坚持、别人能适应，那凭什么她不能够！凭什么她不能够做到如此一般的完美举动！爱多么美！只要是忽视那些严肃责怪的眼神，就能拥有理想中的美好！她完全放空了自己，没有防备地去了，毅然决然！告诉自己这一次要摸到珍珠或是宝石什么的类似的东西！没有摸到那就是“壮士一去不复返”了！只要能学会在海中寂静的游泳，就是快乐的，就是理想的美！就满足了！

她说，我来了，但她的脚根本下不去！

那是一个不敢洗澡的懦弱者的表现，她身上的泥巴一撮又一撮，根深蒂固一般，长在那里，怎么搓，怎么搓。她看不下去了，这一切！泥巴太厚太重，压得她不敢跳进海底。跳进海底，是的，这也是老师想要的完美的结果！所有人都一个个跳进了水池里，蔚蓝色的海一般的水波倒影着的像是纯粹蓝色的心儿，用水做的心！这心多美，多快乐！跳进去，幸福就在里面。

然而，动不了！在笼子里的狗出不去，在笼子里的她被封起来。那里有什么，不清楚。为什么，根本跳不下去！印象中，他觉得老师推她下去，虽然感到这是不好的行为，但是或许她的记忆不清晰？论据不够充分？总之，下水是难的！美是“难”的，像完美的雕塑一般难以碰触，并且似乎一碰就会碎！动不了是个最大的难题！这次也还是退不了费！

长叹一口气，或许是正常的。而煦蓝根本不会这样不优雅的动作，她害怕被看见！一切都在监视下，并且人们看到她颓废破败的样子还会说这是个孬种并且还妄图狂妄地认为一切都是虚无，一旦不能给她带来放松快乐的享受那就是会被她说没意义！优雅，是什么，为了优雅，变得疲累，并且失去人而为人的自由？优雅，是什么！为什么要优雅！是要成为橱窗里的模特和任凭世俗摆弄的玩具？

爱！找不到！就算是孤岛也没鼓捣出孤岛的样子！孤岛就该有孤岛的自觉性，像是那种对他人要求与指责的感受全部不要感知到，全部应该消失！因为这不是孤岛该有的艺术！因为，这分不清自己和他人的情绪的这种感受会使人陷入一些未知的境遇，比如虚弱与无力，对立与尖锐！不要受到影响，理应告诉自己？

现在第三次，再看看结果，虽然那有用补习班也感觉是不应去的但是渴望过的，可是也不影响后续的发挥吧！你再看看自己，怎么样，再来一次，爱的找寻！

煦蓝说，这次就选择画画！那里有自由，有美丽。勾出一些能够无意中画出故事与情感的线条，那些线组成未知的连续体，是多么梦幻的一种事，如果终身陶醉于此便可以成为永恒的瞬间，那是美丽最好的样子。她说，她似乎能看到光了。她说那是美丽的影子告诉她的秘密！

可是，那也是不同的样子！就是那样也是被批判，说是如果不能记住国画的流程和手续那就是废物！不过如此！而且那也是一种知识，是知识就充满着约束她的“任性”的那些“规章制度”！这到底都是什么！她不想去了！她最喜欢的事变成了在软毛笔垫子上用毛笔点黑色墨水！点的墨水越圆越大，煦蓝就越开心！再做了这些，都就是能高兴了！后来有个老头，不管他们学的怎么样，那就是说是没学到什么！什么也不清楚是什么！总之如此就是如此，这样就是这样，看不清两者都是本来什么面目。

也许第四次怎样，会有什么新的发现？总之，她虽然感到压迫，但还是感到美，感到快乐，只不过那些有些许的影响。第四次学了唱歌。说是，很美很美。然后也是被看着！很好！都很好！一切都被设定好了，那她还有什么新创作？还要是基于这些来创造才行，机械的坚持和学习模式才能换来成功？真的让人失望透顶！不禁如此说！这世界满是模式，似乎只有如此才能运转！！第五次学了舞蹈，说是很美很美，就是看到老师严肃的面庞和其他人刻苦坚持的模样就像要吐了，真的头晕回家好了！

回家了！也好！只能做个躺在床上的“废物”？

坚持，是孤岛的鼓捣吗？要是自己的坚持，不用那么正式？说自己是个天才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