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的是一件悲哀的事情啊。
很快,章时昀放下筷子,净手漱口,阮桃刚要收拾残局,就被男人抓住手臂,稍微一用力,她就跌坐在男人的大腿上。
紧接着,男人推着轮椅往内室走去,内室房门一关上,男人大手掐着她小巧的小巴就吻上来。
急切的,霸道的,用力到近乎拆骨入腹的吻就落下来。
像是上瘾的毒药,更像是解药,让他那颗心再次跳动起来。
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大手在她腰腹间游走,无意中碰到她的腰带,轻轻一扯,衣襟散开。
阮桃被他吻住那刻,大脑就被他搅弄的一片空白,双手下意识的抓住他的衣襟,意识随着他的动作来调动。
身体软了,脑子也恍恍惚惚的,眼神渐渐迷离。
直到胸口一凉,她才猛地清醒,伸手推开他,手忙脚乱的想要抢过抱腹穿上。
男人修长的指尖挑起抱腹直接丢在床上,不给她这个机会。
阮桃又急忙去拢自己的衣襟,声音软的带着颤声,“大爷,现在是大白天,您。。。。还是克制一点。”
“克制不了。”男人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欲求不满的阴郁。
他双手控住她的手腕,衣襟再次大开,独一无二的风景呈现在他眼前。
白的发光颤颤巍巍,让人忍不住想要采撷。
漆黑幽深的目光,交织着欲望和突然涌上来的暴戾,仔仔细细的欣赏。
喉头滚动,声音越发嘶哑,“我很疼,你必须给我。”
阮桃心里叹气,只能由着他去了。
但事情远远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男人在发泄完第一次后,就开始第二次,这也没什么,毕竟他的需求大,能理解。
可谁能来告诉她,为什么他要在最亲密的时候,开始秋后算账。
“若是我没来江州,你是不是就要嫁给旁人了?”
“小桃子,你怎么敢有这种心思?”
“我说了,我要娶你为正妻,你倒好,一走了之,连个音信都没有。。。。。。”
他还得组织语言给他解释。
“大爷。。。。啊。。。。我也有苦衷的啊,我得罪了大夫人和老太太,留下来只有死路一条。。。。。
“我不想让。。。。。大爷。。。。为难。。。。所以才选择一走了之。。。。。啊。。。。不要了。。。。。”
院子里,梁良坐在院子的石凳上,听着里面的动静,神色麻木。
她这是造了什么孽,身为长辈,还得给他们把风。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内的声音才渐渐停下来,房间的门从里面打开,章时昀自己推着轮椅从里面出来,但看脸色并未觉得他有多餍足,反而透着股沉郁。
梁良站起身,下意识的看向章时昀的腿,“儿子,你的腿没事吧?”
章时昀知道她在想什么,用轻飘飘的语气断了她的念头,“有事,小腿骨断了,站不起来了。”
梁良脸上闪过失望和哀伤,很快笑着说:“没关系,肯定会有能治好你腿疾的大夫。”
章时昀淡淡的嗯了一声,不多会儿,有几个密卫从门外走来,推着章时昀往一个外走去。
“儿子,你这是去哪啊?”
“去办点正事。”
完了,又补充了一句,“你声音小点,她还睡着呢。”
梁良:“。。。。。”
阮桃是在晚上的时候醒来的,刚睁开眼,就对上梁良那双怨气极深的目光。
她吓的猛地睁开眼睛,说话结巴,“梁。。。。梁姨,你是人是鬼?”
梁良目光意味深长的扫过她裸露的肩颈,上面布满密密麻麻的红痕。
没好气的说:“我是鬼,是个被羞臊死的鬼,真服了你们,大白天的也不克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