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天寄信时已经打听过了,昨天下午五点丢进邮筒的信件,要在今天下午五点左右送到制药厂。
时间刚刚好,她且在这里默默等待。
过不多时,就见厂门口的传达室里,门岗大爷拿着一叠厚厚的信封,走进厂区。
又过了半小时,一个风风火火的人影走了出来,直奔咖啡馆。
来人正是章华生,他直奔咖啡馆的电话机,拿起电话快速拨号码。
“花玉英!你赶紧给我出来!”章华生气得帽子也没戴,头发稀稀拉拉的能看见秃头顶。
“我忙得很,你要干什么你就直说!”能听到电话那头一个女人不紧不慢的声音。
“你个骚货居然偷人,干出这样的丑事,你给我死出来,不然等我进来打死你!”渣爹显然已气疯了,手里抓着一个已经撕开的信封,能看到里面露出的几张照片一角。
南静怡戴着大口罩,坐在角落里静静地观察。
渣爹打完电话就在门口走来走去,不一会对面厂门口,花玉英走了出来。
南静怡诧异,花玉英昨天刚做了人流,今天就在上班?
又想到,花玉英肯定是偷偷去做的人流,所以根本不敢请假。
这两口子在一个单位,一点风吹草动全都知道。
花玉英和昨天来做人流时的打扮一样,换了一双平底鞋,只见她怒气冲冲,质问“你发什么神经?死老头子!”
“我发神经?你赶紧给我回家,看看你做的好事!”渣爹把信封扔给花玉英。
花玉英打开信封一看,原本怒气冲冲趾高气扬的气焰,瞬间垮塌,脸色变得惨白。
“这……这……你哪来的照片?你居然跟踪我?!你这死老头子,我跟你拼了!”花玉英惨白着脸,气急败坏地准备上手抓。
两人顾不得别人,在厂门口打了起来。
章华生毕竟是男人,又仗着有理,气焰高涨,抓过他老婆就是一顿输出,打得那女人惨叫连连,捂着脸直哭。
门岗大爷连忙出来拉扯劝架,
旁边的路人也好奇地上来围观,有的认识的赶紧上来劝。
照片早撒了一地,路人看了都明白了。
“这怎么啦?这两口子吧?怎么在这马路上打起来了?”
“哈哈!我看了半天,总算看明白了,是这四十岁的风骚婆娘偷人、还跟着别的男人去打胎……,你说她男人气不气!”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唉!什么乱七八糟!呸呸呸!”
“听说……这女的以前就是小三上位,够骚的啊……这老头子老了!被甩了呗……哈哈哈……”
路人越聚越多,都是看笑话的看热闹的。
花玉英被章华生猛扇了几耳光,脸被打肿了,头发凌乱,趴在地上哭。
章华生的衣领被扯破,扣子掉了,正在地上找扣子,脸上有一条长长的红色指甲划痕,头发被扯得更少了。
南静怡站在人群里,看得好过瘾!
解气!
后来,从制药厂走出几个人,把两口子拉进厂去了,路上人群也渐渐散去。
南静怡拍拍手里的灰,咖啡也喝完了,戏也看了,回家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