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又打开了床头一盏小灯,女孩那面色泛起自然的红,那就是没和男人太过亲密接触的青涩反应。
他们距离太近了,他赤裸着上半身,她衣物完好,那薄纱自肩头一滑,肩上青紫色的痕迹,清晰可见。
盛怀安眼神暗了暗,却没有多说。
只让她叫出声就好了。
直到门外,没了动静,他才放过了她。
天还没亮,叫人把她送了出去。
虽然她一再要求,想提前出去,男人只道:“你的秦少爷,一时半会儿还脱不了身,即便他脱身了,也不会记得你的处境。”
“你与其待在外头吹冷风,不如在房间休息。”
“他不是我的少爷。”江稚月反驳,她也没有担心秦肆,只是想远离这个比秦肆更邪门的男人,凡事有了对比,就会有差距。
“那兆野是你的少爷么。”男人随手抽了件浴袍系上,那副慵懒懈怠的样子,还真像对她做了什么。
“你早就认出我了。”这人从头到尾就在玩人,就是个扮猪吃老虎的角色。
江稚月哪敢睡他的床啊,在沙发坐了一晚,顺利离开大厦后,挑了间最远的安全屋躲起来。
没指望秦肆来找她。
她只是梳理一下思绪。
觉得盛怀安的态度有些奇怪,他看起来可不像什么热心的家伙,他却对她很熟稔的样子,举止轻佻,最后也没有越界。
难道他们见过吗?
江稚月一路都在想这个问题,过了好几天都没有想通,索性懒得想了。
秦肆看她经常心不在焉,只当她是记挂着回家,毕竟她跟他待在一块,他的确不太靠谱。
男人破天荒地拿出一笔钱,在富人区选了家高级酒店。
江稚月问他钱哪来的。
秦肆冷冷道:“学你的。”
江稚月:“。。。。。。”
秦肆皱眉道:“从别人身上拿的。”
江稚月也皱眉:“。。。。。。”
他早出晚归,看着就不是做好事。
江稚月不会打听男人的动向,这倒没有引起男人的反感,所以他去享受高级酒店的时候,这一次便带上了她,还破天荒的解释了一句,不会被人发现。
这里的酒店,并不需要身份验证。
不然要是换作往日,他一定会把她留在安全屋。
江稚月时刻关注,铁路通车的消息。
她没等来列车消息,倒是等来了盛家的大新闻,全国上下都在关注着,盛家家主病情恶化,即将逝去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