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的,放心吧。”何姐说着,将邱晔送到门口,关上门,又往二楼方向看了一眼,到底不忍心上去打扰她,只摇了摇头,一脸惋惜的回了自己的佣人房。
江舒晚回到房间,从包里拿出那张化验单,看着上面的结果,笑着笑着,又哭了起来。
最终,她拿起了打火机,将那化验单烧了个干干净净。
躺在床上,颤抖的小手抚上尚未隆起的平坦小腹,她的心里在“滴答滴答”的流血。
“宝宝,怎么办?你爸爸不要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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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何姐早早的起床,炖了燕窝端上楼去。
经过昨晚的事情,她相信江舒晚肯定是一夜没睡好。
上了二楼,轻轻敲门,里面没有反应。
有些不放心的她小心翼翼的推开了房门,想将燕窝送进去,却发现那铺着真丝床单的大床上,根本就没有半个人影。
何姐顿时吓了一跳,立刻去卫生间寻找,却发现,卫生间里面也是空空如也。
转身去其他房间,却连半个人影都没有看到。
江舒晚就这样失踪了,消失得毫无痕迹。
当这个消息传到岑堇召耳朵里的时候,他正在岑家大宅里陪着老爷子用早餐。
听到邱晔打来电话说江舒晚失踪了,他的表情骤然一变,放下了手中的碗筷。
“发生了什么事?连早餐也不好好吃。”岑老爷子见状,皱了皱眉,有些不喜道。
“爷爷,我临时有点私事要去处理,就不陪您吃早餐了,您自己慢点用餐。”岑堇召拿起参加擦了擦嘴角,站起身来。
“私事?你有什么私事?是女人吗?”餐厅门口,大太太白慈惠迈着优雅的步子,缓缓从门口走了进来。
“母亲。”岑堇召见到她,生硬的唤道。
白慈惠冷眼瞅了他一眼,讽刺道,“还认识我啊,这么久不见,还以为你忘了有我这么妈了呢。”
老爷子听到这话,不乐意了,“慈惠,你这是什么话?你是堇召的妈,他怎么会忘了你?”
“公公,话也不是这么说的。这孩子虽然是我肚子里生出来的,但是到底更像他父亲。当年他父亲怎么对我,保不齐他也有样学样。听说这些日子他都住在大宅里,可我今天才见到他,可见,他不是在有意避着我么?”白慈惠说着,在岑老爷子右手边的座位上坐下,正好面对着岑堇召。
岑老爷子闻言,知道自家媳妇因为自己儿子当年的背叛还在迁怒于孙子,虽然心里不悦,但到底还是替儿子理亏,也不好责怪儿媳,只叹声道,“你就别冤枉堇召了,他公司里的事情多,每天出门的时候你还没起床,回来的时候你已经休息了,见不上面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