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完美的肌肉线条,云岁晚很不自在的撇过视线。
苍炎被她这副模样取悦,没有什么血色的唇角轻勾,整个人染上一股邪魅。
以往京都的女子都恨不得朝他扑来,各种手段他都见过。
最后弄死了几个图谋不轨的人,扔到街上示众,这才断了那些女子的念头。
可云岁晚这样的女子,他倒是问所未见。
感受到他视线,云岁晚咳了两声掩饰尴尬,放下帕子背过身没有回话。
苍炎脑袋侧靠在浴桶上,盯着她红透的耳尖,露出一抹不知其味的淡笑。
一旁守着的阿淮,瞪大双眼,不确信又带着震惊的视线在他们两人身上来回切换。
眉头越蹙越紧。
时辰到,阿淮上前将苍炎扶出来,披上衣服。
在看见苍炎胸前的黑纹有所下降,甚至变淡后,阿淮也失了往日的沉稳。
“退了!黑纹退了!”
苍炎垂眸看着黑纹,再抬头看云岁晚的眼神又变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云家大小姐可不会医术,更不曾接触过这些毒物。”
云岁晚转过身,直视着苍炎的略带质疑的眼神。
“我,就是云岁晚。”
“王爷可能不太明白,一个废物想在这个世界活下去,是件多难的事情。”
“若是此事弄得人尽皆知,王爷可想过我的下场?”
苍炎被她这话,堵得哑口无言。
“衣服就不用穿了,躺床上吧,还得行针。”
“往后每日都需泡一个时辰。”
床上,云岁晚直接扒开苍炎披着的亵衣。
不过片刻时间,他胸前便扎满了银针。
咔!
苍炎震惊又羞愤的瞪着云岁晚,“你。。。是不是女人,力气这么大!”
云岁晚扔掉徒手撕下的裤腿,拿起银针在他腿上的筋脉上扎了下去。
阿淮默默转移视线。
现在的主子,乍一看像是个刺猬。
不,煮红的刺猬。
若不是还有最后一层遮羞布,恐怕主子此刻已经羞愤致死了。
苍炎双眼紧闭,脸颊透着股别扭的绯红,要不是刚才那药浴确实有用,他怕是现在早就将云岁晚拍死了。
瞧着他那副不淡定的模样,云岁晚纯纯好奇问道,“王爷不会至今都还是。。。。”
“云岁晚!”苍炎咬牙切齿的模样,让云岁晚唇角上扬。
作为医者,她行针时心无旁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