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夕这句话让面前这几人气到想动手。
“小兔崽子,你爸你妈都顶顶好的人,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会知恩图报的?没有你的大伯一家人,你以为你喝西北风能长这么大?”陆父不甘心地吼向夕。
陆昭只想叫这个人闭嘴:“那不好意思,夕夕还真没喝到他家一口西北风,倒是这三个丧心病狂的垃圾,在向爷爷去世后,就想把夕夕从他父母的房子里赶出去,不给他吃不给他住,还变着法儿折腾他,把仓鼠弄死,血肉模糊地塞进他的水杯,你们要脸吗?”
“几年前我就说过,你们总有一天会遭报应。”提起这段过去,元晨景也不能淡然处之。
听到仓鼠两个字,谢暮猛然想到陆昭说过的,他去北城之前买给向夕的礼物。
原来就是这几个人,用那么恶心的手段去吓唬一个十几岁的少年。
谢暮紧了紧拳头,这些人真是面目可憎。
“你们两个人可能不知道,后来你们碾糯米的那个石头窝,你们儿子就在那里面下的手。”向夕面无表情地叙述着。
这个人和他们一般大,小小年纪就心狠手辣,把一条生命按在石窝里活活砸死,砸的稀碎,捣烂。
“你胡说八道什么?”青年怒了。
他父母想到后来吃的糯米,干呕了起来,他父亲忍着不适,拍了他后脑勺一巴掌:“你个畜生,当时怎么不说?”
还看着他们吃下去!
青年那时候当然不敢说,说了肯定免不了一顿打,不是因为虐杀小动物,而是因为脏了他们家的工具。
“你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他说几句你们就信?都过去那么久了,你们不是没吃出病吗?正事要紧!”青年把人挥开,他长的牛高马大,他父母两个人还真不敢把他怎么样。
“对!少扯开话题,不管怎么样,你爷爷留给你的东西都有我们的一份!”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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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还房还地!”
刘逝川人都傻了,他把周洋拉过来挡在自己面前。
“干嘛呢干嘛呢?”听的认真的周洋突然被拉着手臂挪动了位置,一脸懵逼。
“给我挡挡,我TM要笑死了,这种场合笑出来不合适。”刘逝川以前总觉得周洋老是无理取闹,和这群人比起来,周洋那点作算什么,周洋作的可可爱爱,这群人作的可笑至极,愚昧又无知。
“也不是所有父母都爱自己的孩子,也不是所有有血缘关系的人能被称为亲人。”周洋感叹着,尽职尽责的替刘逝川遮挡视线,只不过个头太矮,遮了个寂寞。
刘逝川憋着笑,向夕却是笑出了声:“你们凭什么认为,以前的事就算过去了?”
过去发生的事一刻都没有从向夕心头消失过,只是遇到谢暮之前,他一直未从,发生的事中清醒过来。
他分不清将来和现在以及过去。
只是本能的想让生命中仅剩下的唯二星火,能避开一切狂风骤雨。
所以才有了dusk,有了X。X
说他活的浑浑噩噩也不为过,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他们好好的就行。
只是还弱小的他们一直被过去所束缚,原生环境永远充斥着他们的人生,陆昭固执地希望自己能强大,元晨景封闭着自己,如果有一天失去他们,他还是无法独自存活。
他们抱团取暖,原生环境造成的根深蒂固的思想,让他们固执的追寻着自认为对他们所有人都重要的的东西,做出决定和抉择时,总会不经意伤害着最重要的人,精神上的苦痛向夕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只会创作,他想着慢慢的总有一天他们都能摆脱过去。
直到谢暮出现。
关乎这个人的过去,随着他的出现,也浮现在了他们三个人脑海里。
面对这些问题,在曾经的他们眼里,无所不能的谢暮会怎么做呢?
现在的谢暮不能给他们答案,但他们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答案。
“你是不是忘了,你们家五六层的两间房,是盗用我父母留下的钱修建的?”这件事法院早就有了定性,他们却一直拖着。
向夕也没有要求强制执行,时间才过了没多久,他们就敢三番五次出现在他面前。
他们可能以为他忘了。
忘了曾经的食不果腹和胆战心惊。
那种生命受到威胁的感觉,哪怕时间再长再久也难以忘怀。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