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邹恺根本就没打算拿这些女人怎么样,这些女人根本犯不着他动手教训。
“恺哥,谢了。你们继续,我先去医院一趟。”孟时说道。
邹恺却是直接走过来,“丫头跟我说什么谢。”他又转头看向周围,“都给我记清楚了,这是孟小姐,我妹子。下次别再瞎了你们的眼!”
这话明显指的是刚才孟时喝止,保安却没有停手的事儿。
“是。”刘洋和保安们齐声答应。
“你们玩儿,我跟时时去医院看看她那同学。”韩承道。
佟琰也赶紧开口,“我也去,我看时时情绪好像不太好……”
“别啊琰子,有承子跟着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咱哥儿几个好久没打牌了,玩儿会呗。”钟勤年赶紧抓住佟琰。
佟琰有些疑惑,“你不是讨厌打牌吗?”
钟勤年恨不得踹佟琰一脚,“蠢。哥今天想打了,咋地,不陪哥是不?”
邹恺也笑了起来,“走了琰子,就你没眼色。”
佟琰一脸莫名其妙,“你们俩这打的什么哑谜?”
“行了,你也甭问了,要是被你坏事儿了,恐怕兄弟都做不成了。你呀,还是跟着哥儿几个去打牌为好!”
“操,跟你们打牌给你们送钱呢是不……”
几个人笑骂着回东边的紫微厅。
韩承一路上都紧紧地握着孟时的手,“穿的少了是不?手这么冷。”
孟时一笑,“我这手穿再厚都是冷的。”
韩承也不多话,直接握着她的手,放进自己大衣口袋里。看起来,就好像是孟时在挽着他的胳膊一般。
路上,孟时的情绪还是不太好。
韩承低声说道,“怎么了,还是生气了?为这个不值得的。”
孟时苦笑,“也不是生气,就是觉得不太舒服。我本来昨天就该说的,结果话题岔远了,就没说成。哎!”
韩承站住了。
因为孟时的手被他握着,他站住不走,孟时也被拉住了。
她转头看着韩承,有些疑惑,“怎么了?”
韩承抿唇,“时时,你心里还是在意齐川的,是吗?”
孟时摇头失笑,“谈不上吧。只是有些不忍心。”
“为什么不忍心?他又不是孩子。还有,时时,你总是太宽容了,对自己太严苛,对别人却太放纵。根本怪不到你头上的事情,你却总是习惯性地先要自责,先找自己的不是。有时候,我觉得你不是十八岁,而是三十八岁四十八岁。”
孟时有些发愣。她习惯性的自责吗?
好像是。
韩承不说,她自己也没发现,但是被人总结出来之后,她觉得还真是这样。什么事情她都喜欢习惯性地先自责,先找自己的不对。
自私本来就是人性中无法剔除的一环,可她却觉得愧疚。若非是愧疚,这会儿也不会因为齐川而难过。
到了医院。
齐川已经检查完了,正在病房里输液。
问题不算大,没有内出血,只是软组织挫伤,休息休息就没事了。
“时时,不然我去说?”病房门口,韩承有些不舍得放孟时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