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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闭狭窄的车内,充溢着少年身上甜幽幽的香气,连呼吸都是潮热的。
覆在唇上的唇瓣很软,柔嫩得像是一咬就破,又像是含着水,湿漉漉,软绵绵的。
褚弈能感觉到姜渔在伸着舌头舔他,又蹭又舔,软嫩的舌尖在他的嘴唇上擦过,打着圈儿往唇缝里探。
怀里的人没了之前抵死抗拒的模样,讨好一般,用双臂勾着他的脖颈,坐在他怀里,鼻尖充斥的都是少年身上绵绵的香气,像是醇厚的甜酒。
时隔两年,褚弈被这份主动的亲吻冲撞得乱了神,呼吸急促地揽住了身上的人。
他怀抱着姜渔,宽阔有力的肩背与少年纤薄的身体形成鲜明对比,手臂圈住弱柳似的腰,另一只手抚上蝴蝶般的脊背,将人完完全全掌控在怀里,动作间满是独占欲。
男人忘了他们身处何处,扣住姜渔,动情又凶狠地亲吻回去,撕咬着湿软的唇瓣,力道大得姜渔忍不住从喉咙里溢出痛呼。
可他也不敢叫大声了,闻峋就在外面,褚弈亲得再凶,他也只能忍着疼,把声音和眼泪都憋回肚子里。
一门之隔,高大英俊的男人站在车窗外,视线漠然地朝这边瞥来。
安静的地下室内,一丁点儿响动都十分明显。
闻峋看着不远处微微晃动的车身,捕捉到里面传来的一些细小而奇怪的声音,蹙了蹙眉。
隔着透明的玻璃车窗,姜渔和男人望过来的眼神对上。
时间仿佛静止,姜渔停下了亲吻的动作,像是被一盆冰水浇下,浑身血液一寸寸冻结。
完了全完了
他脑子里一片混乱,成千上万的声音嘈嘈切切地叫嚣。
看见了,闻峋看见他和褚弈接吻了怎么办,他到底要怎么办?他好不容易才和闻峋在一起,他是世界上存在的第二个闻淙,是闻淙在他眼前的复活,他不能再失去闻淙一次他不要再孤零零一个人好冷到处都黑黑的好冷
“姜渔?姜渔!”直到肩膀被一股大力掰得生疼,那些纷乱的声音才戛然而止。
姜渔怔怔地看着叫自己的人,脸色苍白,两眼无神,那样子仿佛遭遇了最不堪承受的打击,连生命意志都在一寸寸崩毁。
褚弈看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转头看了眼窗外站着的男人,瞬间明白了什么。
他几乎咬牙切齿:“窗户是单向玻璃,他看不见你在做什么。”
仿佛为了应证他的话,闻峋眸光淡漠地收回了视线,开门上车,黑色劳斯莱斯很快随着引擎声消失在地下室。
姜渔这才像是回了魂般,白皙脸颊上渐渐恢复血色。
他甩开褚弈抓在自己身上的手,转身就去推另一侧的车门。
推了两下没推动,才想起车门已经被锁上了。
姜渔便坐在紧靠车门的地方,离同在车内的男人要多远有多远,全然不见几分钟前,软着声音在对方身上讨好的乖巧模样。
身侧传来褚弈的冷笑:“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姜渔,只要我想,我有一千种办法让闻峋知道你的事。”
姜渔不说话,身体又往座椅边缘挪了一点,脑袋也偏过去,倔倔的样子。
褚弈阴森森道:“你再敢往外面爬一步,信不信我现在就把消息发给他?”
姜渔身体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