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面少年面色一沉,道:“这个自然,我父亲是一庄之主,岂能随便接见一个陌生的人?”
李慕白一听他就是庄主的儿子,沉声喝道:“你既是他的儿子,那我就先拿下你再说!”
话犹未了,单掌一推,朝白面少年胸前抓去。
这一掌十分诡异威力自是惊人。
白面少年惊得陡的一晃身,横飘数尺,脚一落地,大
声喝道:“不讲明究理,出手伤人,你到底是谁?”
李慕白哈哈一声大笑,道:“江湖无名小卒,一狗三嘴不成器,不说也罢!”话声中又是一掌,直劈过去。
一股强烈无比的劲力,横扫过来,拦住了包李慕白劈向白面少年的掌力,紧接着人影一晃,闪了出来。
只见一位身着紫团花长衫,年若六旬,生得长眉朗目,面如满月的男子,站在李慕白面前,含笑问道:“你的父亲可是城中镖局李大圭?”
李慕白暗道:“阿爸还真是名声在外哩!”他是怎么知道的。
但他口里却说:“不错,看你身着紫袍,眉目清秀,想必就是乘人之危盗走昆仑剑与无上剑谱的木悠然?”
来人点点头,道:“不错,我就是木渊,不过……”
话未说完,李慕白已沉喝道:“木庄主,你对这事如何解释?”
木悠然正要答话,身后忽响起一声冷笑。
白面书生跃至父亲身前,怒声道:“木俊驰!休得无礼,快给我滚进去,这儿没有你的事情!”
白面少年木俊驰听父亲这样一喝,心中虽然感觉有些奇怪和气愤,但又不敢公然抗拒,一双眼睛射出两道电光,恨恨的瞪了李慕白一眼。
然后,忿忿地飘身进人大厅。
李慕白对木庄主为何要喝退他的儿子?根本不去加以思索。
暴喝声中,扑向木庄子,双掌平推,一般奇猛无比的掌力,势若排山倒海,直袭过去。
木庄主见李慕白的掌力如此的雄浑,在吃惊之下,脸上现出了一片嘉色,晃身让过一掌。
李慕白一掌走空,心中更气,冷声喝道:“木庄主,你要是不把东西交出来,我跟你没完没了。”话
落,又是一掌劈去!
木悠然再一晃身,又让过了一掌,站立当地,仰面发出了一声惨然长叹!
叹声未绝,李慕白第三掌又已劈到。
木庄主这次并没晃身躲避。
事实上李慕白第二掌与第三掌是连环出手,快捷无比,想要闪邀也是来不及,于是,他只好挺胸硬接一掌。
李慕白求胜心切,自是毫不留情,所以,他这三掌,一掌比一攀迅快一掌比一掌凌厉,他根不得把木庄主打得趴下,好逼他交出剑与谱。
木庄主挺胸硬接李慕白一掌之后,突然一声悲吭大喝:“李慕白!够了么?”
这一喝之声极高,是用了至高内力所发,加以悲吭至极,李慕白心头一震,果然收住掌势,举目凝望。
只见木庄主脸上罩起一片悲恸之色,仰面一声长叹,自言自语道:“李贤侄已长成人且有今日之成就,无上尊者临终能交上这种朋友,死亦瞑目。”
话说完,竟落下几滴泪来。
木庄主的这种举措,这种神情,使李慕白感到有点愕然!不知他为什么要悲恸!要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