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咦?今夏居然不在?”陆绎错愕,随即问向一旁的侍女,“夫人还没回来吗?她干什么去了?”
&esp;&esp;侍女闻言,连忙说道:“夫人已经三天没落家里了,她现在天天在顺天府六扇门中审问别人……”
&esp;&esp;陆绎满脸黑线,他没有丝毫怀疑,自己的那位“夏贤弟”还真有可能干出这等事来。
&esp;&esp;“真是胡闹!”陆绎翻了个白眼,还是吩咐后厨准备补身子的高汤,随即他又换了身衣服,带着高汤,朝着六扇门走去。
&esp;&esp;刚进六扇门,陆绎便见袁今夏趴在桌子上休息,陆绎一阵心疼,脱下自己的外衣,想要盖在袁今夏的身上。
&esp;&esp;许是察觉到了有人靠近,袁今夏猛然起身,便见陆绎那错愕的脸色,袁今夏脸色顿时一红,嘴里嘟囔了一句:“官人你怎么来了?”
&esp;&esp;“我再不来,我的娘子恐怕就要住在六扇门咯。”陆绎见袁今夏难得露出小女人的姿态,他忍不住打趣道。
&esp;&esp;袁今夏听后,脸色更加红润起来,将嗪首埋进陆绎的胸膛,半天不敢抬头直视陆绎。
&esp;&esp;陆绎笑了良久,这才直奔主题问道:“不知夏贤弟问出什么来没?”
&esp;&esp;袁今夏见自家官人提起案件,这才抬起头,嘟囔了一句:“线索到没有多少,就得到了这么一个铜牌。”
&esp;&esp;说着,袁今夏从衣袖中,拿出来一枚刻有甲寅初六的铜牌。
&esp;&esp;“这是肖三从刘猴子身上夺来的铜牌。”
&esp;&esp;袁今夏想起上次刘猴子扒窃那个小太监的铜牌庚午廿一,再联想到孟和曾说肖三输急眼了将这铜牌当重注下注。
&esp;&esp;于是她将此事详情告之了陆绎。
&esp;&esp;陆绎摸了摸下巴,思考了良久,这才想到其中关键。
&esp;&esp;“辛卯十七,庚午廿一,甲寅初六”三块铜牌,和赌坊联系起来可以当做重注。
&esp;&esp;这些表明那些太监去长发赌坊就是为了领钱!那么,是谁在通过一家小赌坊给宫中太监发钱,所为何事?
&esp;&esp;想到这,陆绎心中一惊,一副巨大的阴谋图浮现在他的眼前。
&esp;&esp;他不敢耽搁,连忙通知六扇门的铺头,叫他们传讯给许标,让他带人前来。
&esp;&esp;许标暗中赶来后,陆绎将事情多经过全盘托出。
&esp;&esp;许标浑身一震,那惊讶的模样比陆绎有过之而不及。
&esp;&esp;“陆大人,下官这就带人包围长发赌坊,将涉事人员一网打尽?”许标沉默了良久,突然说道。
&esp;&esp;“不行,这样会打草惊蛇的。”陆绎直接摇头,如果不揪出幕后黑手,即便抓走了长发赌坊所有人员,那也无济于事。
&esp;&esp;相反,只要揪出了幕后黑手,这长发赌坊不过是砧板上的肥肉罢了。
&esp;&esp;许标见陆绎说的在理,便点了点头,继续思考着对策。
&esp;&esp;“其实我们都忘记了关键。顺天府推官米庸可能知道些什么。”一旁思考良久的袁今夏突然说道。
&esp;&esp;陆绎眼前顿时一亮,他忍不住抱起袁今夏转起了圈,笑道:“还是我夫人聪明,找到了关键!”
&esp;&esp;“哎呀,快放我下来,还有人正呢!”袁今夏满脸通红,要不是看许标还在,她非得教训下陆绎不可。
&esp;&esp;“夫人你继续,下官就当没看见。”
&esp;&esp;谁知许标识趣的果断转身,全当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