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将药剂注入醒酒汤中,然后端到李铁的床前,在杜宾亲自检验了一下之后,才让徐美琪给李铁喂下。
而李铁刚刚吐光了胃里的东西,正口渴的难受,所以对于徐美琪送上来的醒酒汤他一口气就喝了个干净,然后再次倒在床上不醒人事徐美琪看了看身边的王七和杜宾:“人家要睡觉了,你们是不是该出去一下呢?”
王七和杜宾愣了下“是呀,这是人家的闺房,两人留在这里是不合适,可是李铁睡在这里好像也不合规矩吧?为什么只赶走我们两人呢?”
带着这样的疑问,两人退出房门,然后,徐美琪把房门从里面反锁上。
“咔叭”一声,听到清脆的关闸落锁声,王七和杜宾互相看了看对方,都是一脸的无奈。
这徐美琪和李铁的风言风语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想当年王七可是亲自陪李铁去过同济大学的,对于同济大学徐美琪和李铁的花边新闻,王七可是亲耳听过不少。
如今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让他们两人共处一室,这是不是有送羊入虎口的感觉呢?而且最让两人猜不明白的是,这醉的不省人事的李铁和明显有着歪心思的徐美琪到底谁是羊谁是虎一看就知呀。
王七忽然觉得把李铁一个人扔徐美琪的屋里好像不太对呀。他弱弱的问了下杜宾:“你说明天早上,李铁要是发现自已被一个娘们给睡了,你说他会不会生气?”
“要是我,我就会,毕竟咱是爷们,咱得占据主动才行。不过李铁向来行事天马行空,又出人异表,所以对于明天早上他到底是什么反应,我还真没法猜出来。
也许他不但不生气,说不定还欢喜的不得了呢?毕竟哪个男人碰到这种美事,都会欢喜的么?“杜宾一付过来人的样子。
“嗯,说的有道理,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即然这样,我们也不用担心了,我们到楼下喝两杯,喝完之后,咱们也早点休息吧。估计明天上午之前,李铁是醒不了了。”王七心安了少许。
两人勾肩搭背的走下楼,不过就在下到楼梯口的时候,王七突然又停住了:“坏了,来之前千尾蝎可是特意叮嘱我,让我看好李铁,不要让他去找这个狐狸精。
这下可怎么办?万一回到上海,千尾蝎发现我没能看好李铁,她打我几顿我都不怕,我就怕她去和玉红告状呀。
你是不知道呀,现在的玉红有孕在身,脾气非常的大,她要是知道,我没能完成她师姐的任务,她还不得活拨了我的皮呀?”
七尺男儿,身为大刀王五的亲侄子,在李铁的耳熏目染下,王七现在已经成了地道的妻管严了。
看着王七一付天要塌下来的样子,杜宾不禁摇了摇头:“你咋这么笨呢?李铁可没有去找徐美琪呀,是徐美琪上门来找李铁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再说这里就我们两人,出了这种事,李铁肯定比我们更心虚,就算是回到上海,你不说,我不说,李铁更不能说,你还怕这事能被捅出去?”杜宾分析的头头是道。
“对呀,我是太小心了,哈哈!走,咱们喝酒去。”两人放下心来高高兴兴的去喝酒了。
可怜的王七不知道这世界上有一种事叫做人算不如天算,当李铁和徐美琪今夜的事情曝光的那一天,他可是让李玉红好顿的收拾呀。唉!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
以后王七悲惨的生活那是后话,只说当前王七和杜宾下楼之后不久。
徐美琪的闺房之内,香榻之上,睡得跟个死猪似的李铁已经被徐美琪脱得只剩下条内裤。然后害羞的徐美琪寻思了半天,还是没有勇气扑到李铁身上。
听着李铁沉重的呼吸声,徐美琪也是深深恨意,这个死人,就知道睡,以前在同济大学那股子当众示爱的疯劲哪去了?
心中又羞又恨的徐美琪朝着李铁的大腿就狠狠的掐了一把。还没等徐美琪害羞的多看李铁几眼,只见李铁腾的一下坐了起来,然后一把搂住徐美琪再将徐美琪压倒在床上。
第二天早上,日上三竿,这一天重庆的太阳又毒又热。此时阳光早就照在徐公馆的别墅三楼上。
徐美琪正衣裳不整的坐在床边,惊讶的看着同样衣裳不整的李铁坐在床头上哭泣,满头的雾水。
看着李铁越哭越伤心,徐美琪不禁给李铁递了个手帕,然后安慰道:“李铁,是我昨晚弄疼你了么?”
李铁歪了歪头看了看徐美琪,摇了摇头,倒像他让人占了天大的便宜似的委屈的再次小声的哭了起来。
徐美琪这就有点不明白了,昨天晚上春霄一度,自已可是疼的死去活来呀,虽然后来慢慢就不疼了还有种很美妙的感觉。
可是也不知是不是昨晚上的药下多了,这李铁整整折腾了一晚上,真的是比一夜七次郎还要多。
自已都不记得两人做过多少次,反正后来一起累的睡过去了,如今都日过晌午了,两人才一起醒过来。
而醒过来的李铁最开始是很平静的,可是不知为什么,当自已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告诉他时,他竟然伤心的哭了。
即然不是自已把他弄疼了,难道他对自已昨晚的表现不满意么?自已除了最开始时没有什么动作,可是后来已经尽力配合他了。再说就是不满意你是不是应该生气呀,你也不应该哭呀?
而且此情此景就算是要哭,也应该是我要哭呀,我和你还没有成亲就行了周公之礼了,这要是让我的爸妈知道,这要是让亲戚们,朋友们知道,你让我如何见人呀?想到此处徐美琪终于忍不住了委屈,也跟着哭了起来。
而此时两人房门外,正在听墙根的王七和杜宾也是一头雾水,这是怎么个剧本呀?怎么不安正常的路子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