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真的怕鬼,没骗我。”
说完将手臂放回她身侧。
时明月愣了一下,眨了眨眼:“刚才我没听到你的呼吸声,憋了那么久不会就为了测试我是不是真的怕鬼吧?”
身边人慵懒的说道:
“冰雪聪明。”
她紧了紧拳头,最终还是松开了,这仇日后再报,平静的喘了两口气。
“动手吧哥哥,这棺材里空气越来越少了。”
再不出去俩人必死无疑。
沈单鹤翻身侧躺“看”着时明月,无声笑了笑:
“不急,看看他们的后招。”
也是,那些失踪的人还没找到。
不过一个棺材装俩人着实过于狭窄,沈单鹤这一动作留了些许空间给她,只是温热呼吸喷洒在颈间有些痒,她下意识用手背抚了抚。
“看样子他们是在娶新娘子,城中失踪的女子都跟他们有关吗?还有失踪的那些男子去哪儿了?我待会儿需要做些什么配合你吗?”
问题很多,沈单鹤却出乎意料的有耐心,而且语气听起来前所未有的愉悦:
“确与他们有关,刚才我们所经历,以及现在所处的地方皆是幻术所为,施术者就在对面成亲的宅子里。失踪的那些男子我也不知在何处,待会儿你什么也不用做。”
都是幻术?假的?时明月呆呆的哦了一声,独自安抚着砰砰作响的心脏,半晌后想起了掉在外面的剑。
“我……我刚才不小心把你的剑掉在外面了,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处理你的剑……”声音极其微小,藏着害怕与小心翼翼。
剑圣的剑让她给弄丢了,沈单鹤会不会杀了她?
哪知沈单鹤甚是不在意的嗯了一声,然后再无下文。
时明月:?就一个嗯?
“你不生气?不怪我?”
沈单鹤霎时来了兴趣,话语间又带上了期待:“你很希望我生气怪你吗?”
“……”她突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剑圣剑丢了那还叫剑圣吗?况且正常人不都该生气的吗?
沈单鹤望着她嘴角含笑,黑暗中的凤眼闪着压抑不住的亮光,眼尾上扬:
“既然你希望如此,我便生一下气好了。”
“你弄丢了我的法器,是不是要赔给我一个新的?”
时明月眨了眨眼,深深觉得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跳进去。
“那您想要个什么样的法器?”
“你不该问我,你该自己想。”
让她自己想?她上哪儿再找个称手的法器给他,身上唯一的银两也因为昨天住店花没了,还没法力,总不能真把自己炖了给他熬锅汤补身子吧?还是说打工挣钱买上一条七匹狼送给他?
时明月刚想张口回答,沈单鹤捂住了她嘴唇:“嘘,既然是你自己想,便不能告诉我。”
手还是那么冰凉,时明月乖乖闭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