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吏、尉,已除之,乃令视事及遣之。”
“。。。。。。。。。。”
“啬夫之送见它官者,不得除其故官佐、吏以之新官。”
。。。。。。。。
他们最为常见的这便是这几种秦律。
至于《行书律》,《军爵律》,《属邦律》,《传食律》等暂时不需要他们学习。
许久,岷终于是誊抄完《除吏律》,但他没有换一种,继续誊抄。
一来时间不多,根本来不及。
而且《除史子律》他也置换不过来,就算是上一个史子誊抄结束,也轮不到他。
临洮县学室中,众史子,只有他是一个例外。
他不需要参与公田劳作,又是插班进来的,自然不会轻易被人接纳。
而且,他也没有刻意与众史子交流,拉近关系。
不管是亲疏远近,还是书案的位置,他都不可能在第二次就置换到《除史子律》。
检查了一遍自己誊写的《除吏律》,见没有差错后,方才在竹简的北面,第一片竹简中间写下了除吏律三个大字。
在竹片最下方,写下了岷。
做完这一切,岷便将《除吏律》铺开,开始从第一行熟读,争取全部都背诵下来。
舂日中(18点)。
令史忠开口:“今日授业结束,将竹简奉还!”
“诺!”
岷将《除吏律》卷起,用粗布扎住,然后装进羊皮袋,放在了高台上的书案,这才回到自己的书案上,整理削刀以及砚板,管笔等。
将一切都收拾好,岷这才将自己誊抄的《除吏律》卷起,用粗布条扎住,走到了学舍门口,朝着令史忠拱手,这才转身而去。
望着岷离去,令史忠眼中浮现一抹笑意。
对于岷,他有所关注。
毕竟,相比于众史子,岷实在是太另类了。
他虽然人不在临洮县,但也是学室的一份子,自然是听过过一些传闻,回到临洮县,也曾看过一篇《毛诬告松盗牛案》。
他与学室令的评价一样。
这是一个可造之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