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很遗憾,我很感谢你之前给我带来了乐趣,作为报答,我现在便送你个痛快吧!”
伯秦淮没有一点抵抗的意图,任由仕於灵蹂躏。这样也好,他想,这何尝不是对他的一种解脱?若他在曹小姐之前先死一步,也算是对得起翠儿的命了吧!
仕於灵凝力,一股巨力在仕於灵手心中旋转,扭曲,积压着伯秦淮。仕於灵曾经对魂修们有过实验,他知道,对于伯秦淮这个层次的,他们已把形体舍弃,只只是毁灭他们的身躯是不会有结果的,必须把灵魂给彻底消灭,才算杀死了他。扭曲,咆哮,痛苦,却没有挣扎。伯秦淮接受仕於灵的处决,他的心里竟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心。
若还有来世,他要投身一个好的出身,这样,就不会有人欺侮看不起他,他也就不会走上这条修仙的道路,一心钻研圣贤之书,不涉及这么多的杂事。。。。。。
仕於灵眼见就要粉碎伯秦淮魂灵,杀死伯秦淮,可他在进行到一半住了手,因为,他感受到另一股熟悉的气息传来。那气息他再熟悉不过,也再期待不过,他甚至没想到,自己能这么快再与他见面。
“苏小友,我们二人还真是有缘,能这么快就再一次见面!可惜,这实在是鲁莽啊。。。。。。”
一道金光闪过,直射仕於灵臂膀,仕於灵化作一股气消散,伯秦淮因仕於灵的消失从他手中脱落,摔倒在地上。他感受到熟人的气息,抬头望去,发现苏令正站在他的面前。
“哟,这不是我们的大才子吗?才多久不见,怎么混成了这股模样?啧啧啧,这可不像你啊!难不成你是在学习自己的偶像,想来一次放荡不羁?”
略带嘲讽的声音传入耳,伯秦淮的生气一下被勾了起来。他想起福利的日子,想起了和苏令争斗的日子,那可真是一段美好的回忆啊。。。。。。狗屁!在府里他没把自己给气死!
什么失魂落魄,什么一心求死,此刻在苏令的话语前全都烟消云散。伯秦淮从地上爬起,指着苏令鼻子大骂:“你个地痞流氓!有什么资格说小生!整日就知道盯着那些三教九流,连圣贤之道都不曾闻,谁都有资格指责我,就你没有资格!”
伯秦淮一个劲地大骂,苏令摆着眼只当听不见,等泊秦淮骂够了,苏令插了句:“哟,这不活过来了?那刚才还像只死狗在地上趴着,真不嫌难看!”
“你!”伯秦淮想要还口,突然发觉苏令说的似乎正确,自己不再似刚才那般像个死人,身体有了活力,心不再像刚才那般沉重,他能够重新呼气,他的生命再一次活了过来。
“你欠我一条命,记得叫我神医。”
苏令补充道,伯秦淮看不惯他的欠揍的嘴脸,但因为他说的一直没错,自己反驳不占理,索性不搭理他,别过头去,看着仕於灵,眼神重新燃起火焰,只不过这火焰不单单只是对仕於灵的怒火,还有一份自己斗嘴输了的憋屈。
“你怎么在这?”
“这个问题我还想问你,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在青州吗?怎么现在到离县来了,还在曹府?”
“只是追查的时候路过罢了,至于我为什么在曹府,说来话长,但此刻不是讲这个的时候。这个,不好对付。”伯秦淮指着仕於灵,“我和他交过手,和之前遇到的全不在一个层次,要是真比较起来,恐怕在六大仙门掌门那个层次,仅凭咱俩恐怕难以拿下。”
“哦——知道了。”苏令心虚地回答道。
伯秦淮想不明白他为什么用这种心虚的语气说话,但也没有多想,继续问道:“只有你来这里吗?大师姐,明骓呢?他们来了没有?”
“没有,只有我一个人。”
伯秦淮咂了咂舌,说道:“这下难办了。”
听二人聊了这么久的仕於灵现形,听苏令和伯秦淮的话,他们二人好像认识,还很熟的样子,这勾起了仕於灵的兴趣。他不合时宜地在他们讲话之间插了一句:“两位小友,没想到你们还认识啊,不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呢?”
“嗯?”
伯秦淮听出仕於灵话的不对,听仕於灵这话,他分明是也认识苏令。他看着苏令,眼神问他:怎么回事?
苏令无视了仕於灵的询问,一本正经地说道:“小心,他不好对付,咱们先专心迎敌。”
见苏令躲避,熟悉苏令性格的伯秦淮知道他心里定是有鬼,有什么事情在瞒着自己,他此次出现在离县,绝不是偶尔这么简单。苏令被伯秦淮这么一盯,难免有些底气不足,他可不愿像这家伙透露自己和仕於灵认识的事情,这里面涉及到他一些不堪回首的历史,要是被这家伙知道了,指不定要写什么东西记叙嘲讽他。
伯秦淮想要追问,可苏令不给他机会,大喝道:“老贼,既然我们又见面了,那么,来吧!”
说着,右手化出金光,凝结出一金枪,向仕於灵投去。见苏令不由分说地开打,伯秦淮没有理由去阻止,只能顺着他,把这事先放下,和他一起迎敌。
“哦?”仕於灵轻松地躲过苏令的攻击,饶有兴趣地看着这袭来的二人,脸上扬起了笑容。
这下,事情又变得有意思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