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苏云,生于1962年夏天,今年36岁,我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走在春风里,准备跨世纪。
我有三个哥哥,一个弟弟,父亲已故,长辈只有母亲在世。
我的父亲年轻时曾经参加过战争,但不幸被流弹击中,失去了右臂,也就被迫退役。
后来新国成立,父亲算是为国家解放事业做出了贡献,所以能受到国家的优待。即使父亲是独臂,但那也是军功伤,给父亲说媒的仍然有很多,但父亲认为是耽搁别人姑娘就一直未娶。直到遇到花样年华的母亲,两人一见钟情。
父亲虽独臂,但是浓眉大眼,英气非凡,属于标准的国字脸,正好国字脸那几年最符合全国统一的审美。可以说当时的父亲真的是帅气逼人。母亲虽没有闭月羞花之资,但也是小家碧玉,花一样的年纪也是处于少女最美的年龄。
父亲便托人说媒,很顺利的两人结合。
一年后我的大哥出生,二年后我的二哥出生,又四年后我的三哥出生,但出生的日子不好,正处于,最终未到一岁夭折。
我是在灾害之后出生,而我是女儿身,父亲虽没有重男轻女的想法,但也没有说很关照我就是啦,父亲对每个孩子都是一样的。
但母亲却受家族影响,有重男轻女的思想,所以对我的照看并不是很上心,很多时候是交给大哥来照顾我,所以我认为我大哥应该是在这个家里是最疼我的。
在我6岁那年,我的四弟出生了,他从小体格比较弱,也不和父亲一样是浓眉大眼类型,而是和我一样更像母亲。
在弟弟3岁的时候,父亲不幸离世,母亲便独自一人拉扯弟弟。
也许不仅从相貌上还是性格上,弟弟都更像母亲,所以本就重男轻女母亲更加喜爱弟弟,甚至达到溺爱的程度。
但我觉得可能就是因为溺爱,造成弟弟如今的性格。每天不务正业,打扮的油头粉面,30岁的人虽已成家,但仍和母亲住在一起,时长靠母亲接济。也许就是大家常说的啃老吧。
在小一辈里我有个女儿叫苏清,今年已经16岁,就读于海鼎中学高二10班,成绩说不上优秀,但我和相亲相爱,我很满足现状。
我大哥有个儿子,名叫苏强,今年25岁,刚大学毕业没多久,是正经的重点大学学生。大哥安排他考公务员,但看他的意思是不怎么想,要不然以他的优秀程度不可能连考2次都没有考上,还一天到晚说要创业。也许是受前姑父的影响吧,我猜测。
二哥有个女儿,叫苏翠。今年23岁。二哥可能是受母亲影响,也是个重男轻女的主。翠翠只上到高中就没再上学了,她从小聪明,可能是从小没怎么受过父母的关爱,很小就开始自立。可惜,因为一些事情没机会参加高考,高中毕业后开始打工。也是是小时候我给过这个可怜的侄女一些关爱,她一直记得我的好,不仅对我尊敬,顺路的对我女儿也很爱护。
我弟弟有一个儿子,今年7岁,至于性格,真是应了那句俗话,7岁、8岁万人嫌,古人总结的道理是真的很精辟。但还有句俗话,爱屋及乌,情人眼里出西施,也许在我母亲眼中吗,她这个最小的孙子是最棒的,即孝顺又懂事,即使有时候办的瞎事,也可以因为年龄小,“他还只是个孩子啊”,一句话走天下。
我也曾是少女,也曾幻想着自己的白马王子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独爱我一人。
那一年我19岁,遇到了生命中的他。他符合我对白马王子所有一切幻想,他也说我是他的公主。就这样在认识三个月后,我们结婚啦。
当时大哥极力反对,认为他不是良配。
但婚后我和他双宿双飞,幸福美满。一年后,我们有了爱情结晶,取名李清。老公很爱女儿,喜爱程度连我都有些吃醋了。但我也很爱我的女儿,毕竟我的女儿如同小公主,粉妆玉琢,这样的女儿谁不爱呢。
为了更好的生活,我们共同努力,后来,他甚至辞去了人人羡慕的铁饭碗,下海经商。正好赶上好时代,变得越来越富裕。开始我们都为突然而至的财富开心不已。我也不止一次在大哥面前炫耀,有几次想辞职在家,做全职太太。但大哥知道后,气的想拿扫把打我,说要是我敢辞职,就不认我这个妹妹,我也就没敢辞职,但上班也是意思意思,毕竟没有哪个领导会辞退一个隔段时间就送点礼品的好下属。
随着他的公司越来越大,他也越来越忙,甚至看一眼女儿的时间都没有。女儿也在一次次等待父亲回家的希望中变成失望。
后来,他忙到半个月,一个月,半年不见人影。当再一次出现时,他的身边多了一个身材妖娆杏脸桃腮,蛾眉皓齿一颦一笑间仿佛都能勾起男人的兴趣的女人。他说这是他的秘书,两人清清白白。只是不知为何,女人也住在了这个家的次卧。甚至将女儿安排在客厅沙发。晚上,他以为我睡着了,便离开了主卧,我伤心欲绝。而我没发现,女儿也看到了这一切。
第二天他们一同消失。还有他的一切证件。没过多久,我收到一份邮件,是离婚书。他把房子留给我,毕竟房子一直是我单位的。之前的存款却全部取走。
那一天我浑浑噩噩,女儿成了我唯一的寄托。女儿放学回来后看到我这样,她好像也知道从此她没有爸爸啦。但她却表现的很坚强,自己做好饭菜,端到我跟前和我一起吃饭,那是我第一次吃女儿做的饭菜,虽不好吃,但成了我活下去的动力。
接下来几天都是女儿照顾我,我和外界断了一切联系。第三天的时候女儿走到我面前,说妈妈,我爱你。即使没有了爸爸,但我们依然可以活的很好,你看,我都可以照顾你了。
当听到女儿说爱我时,我才猛然醒悟,我还有我的女儿,有爱我的人。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慢慢走了出来,并通过体制内朋友帮我女儿改了姓名。从此他与我再无半点瓜葛,不再是我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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