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习惯已经刻在他的大脑深层,就连他自己都无法再发现了。
“这么一想你的价值还真不小呢。”
江昔反复思考了这句话,没理解她在表达什么。
看到他有些迷茫的眼神,随机叹了口气。
“不用多想,我不会搞什么套路的,就是字面意思。”
“后续的理论基本上都是在这些基础之上,没有我也肯定有人会去发展。”
“为什么你总是喜欢否定自己的价值呢?明明看上去又并不自卑。”
江昔抬头仰望天空,这蓝色已经是回忆中不存在的东西了。
曾经的几年他也并不在乎,除了那只蝴蝶出现的时候。
“动植物生来就有生存的本能,但我是失去了它。”
他尊重他人的求生欲,但一直在抑制自己的。
生这个事情对于他来说是刻在心中无法洗去的、令人恐惧的东西。
不过不论如何压制生的欲望,都无法完全抵抗对于死的恐惧。
“我不是很懂你的处境。”
“辩论赛总是只有正反两方,那是因为中间者总是要被双方拷打的。”
在不少情况下中立方总是两面包夹芝士的处境,并不好受。
江昔的处境也类似于此,说活不行说死又怕。
上次的死亡在包庇下感受并不是很明显,因此对于那一瞬间的苦痛还是有些畏惧。
“你的意思是说你是动物和植物的儿子?”
这句话说出来的时间给江昔CPU干到了114度。
这是怎么联想到动物和植物上的?
看到他如此沉默于是开始反思自己的话。
“嗯?我说错了什么吗?前面说动植物后面说中间者,那不就是动物和植物那个之后的产物吗?”
甚至还挺有逻辑?
江昔赶快甩了甩脑袋,险些被pua了。
“你小子脑袋放干净些。我的生存欲与死欲的处境,不是我的种类处境。”
听到这话后露月意识到自己说了些奇奇怪怪的话,脸一下子红了。
江昔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小一个女孩子就会跑火车。
虽然可能不是故意的。。。?
“好了,就这样吧,各回各家了。”
江昔笑着想拍拍她的脑袋,伸出手却发现两人身高差不多,这样做似乎很奇怪。
于是伸出去一半的手停在了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