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短促,有些急,错乱。
黎枝的酒劲儿虽然被晚风吹散了些,却也没那么容易消尽。
她脑袋还是昏沉,迷离而微醺。
那种醉得迷乱甚至快要失去行为能力,却被托在手心里护着啄吻的感觉,伴随着啄出来的声音和交错的呼吸,有种让人格外沉迷,甘愿坠落的上头感。
黎枝几乎是没什么反抗的。
甚至有时候,她还主动去勾他脖颈,环他腰,纤细的手指穿入他的发间,在浑身颤栗时忍不住收紧,攥住他的发。
楼宴京压着她的唇,沉闷低笑:“枝枝,松点劲儿,别这么用力。”
黎枝唇瓣微张,呼吸还是很乱。
她难为情地将脑袋埋进他怀里,手从他的发上滑落下来:“那你快点。”
楼宴京诧异挑眉:“还要快?”
不是都快受不了了。
但黎枝说的分明是让他快点结束。
她咬唇:“明早还要上班。”
楼宴京选择性无视掉她后面的解释,只按照他对前半句理解的那样来。
他闷声轻笑:“好。”
黎枝是万没想到事情更不可控了,脊背酥麻,脑袋昏得更加厉害。
她简直恨不得将楼宴京的头发薅秃!
直到凌晨才终于堪堪结束。
黎枝湿汗淋漓,披散下来的乌发打成绺贴在脸颊。她几乎像没骨头似的,挂在楼宴京身上任由他摆弄或者带进浴室。
他给她清理完身体。
又将她抱回卧室送进被窝里,随后倾身在她额头上落下轻吻:“老婆。”
黎枝已经累得有点迷糊。
她本就醉酒,这会儿便也没剩下多少余力,只朦胧软糯地应了声:“嗯?”
她应是他老婆了。
楼宴京勾唇轻笑了声,呼吸洒落在她的脸颊,又忍不住印了印她的唇瓣,黑瞳里倒映着她的影子:“晚安。”
楼家提亲的这日。
京都的阳关东街可谓锣鼓喧天,红毯铺出去近十里路,以楼宴京布加迪黑夜之声为首的豪车车队占满整条街道,甚至还从与其交接的正阳路延出去几十余辆。
因着祁家传统。
楼家除了用车载来的聘礼外,还额外准备了一百零八担中式箱匣,以囍封锁,大张旗鼓地往祁园里抬进去。
三书六礼,四聘五金。
这般大的阵仗一清早就惹得全程瞩目。
就连媒体也忍不住跟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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