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确实。”宋杳嘴角抽了抽,恹恹地伸了个懒腰,
“我能多请几天假,已经很不容易了。”
陆时序就知道会是这样,她能用‘严格’这个词来形容她的导师,她的导师哪会纵容学生老不待在学校学习。
他无奈地勾了勾唇,心里已经在琢磨,什么时候给自己放三四天假,到国外找她了。
夜风拂面而来,不冷,是一种清透的凉爽。
手里茶杯的茶水已经凉了。
宋杳浅抿一口,忽然想起,她好像……没在‘贺家小叔叔’身上再嗅到过拍卖场的同款茶香了?
是他在公司很少喝茶了?还是有了新茶,没喝过和拍卖场的御用茶叶相似的那款茶了?
这个疑惑只在她的脑海里闪现了一瞬。
宋杳没发散思绪去想。
把茶杯放到旁边的桌子上,宋杳心血来潮,侧头,手掌撑着脸颊支起身子。
她倾身凑过去,蜻蜓点水般吻了吻男人的薄唇。
被偷袭得太突然,陆时序心神一晃,险些以为那只是自己的幻想。
然而,他一扭头,就对上了一双狡黠的猫瞳。
很好,不是幻想,是小姑娘难得主动,动嘴调戏了他。
陆时序哭笑不得,“杳杳,别闹。”
说不心猿意马是假的,但他不得不考虑实际情况,
“你昨天发了烧,喉咙还不太舒服吧,手腕又肿了,明天还要早起赶飞机,今晚不适合运动。”
‘运动’二字,男人说得低哑暧昧。
一听就不像是正经运动。
宋杳:“……”
等等,她在他眼里,是不是有点过于病弱了?
“也没有那么夸张吧,我母亲就没看出来我生病了。”
说这话时,宋杳的语气不知不觉就带上了一点怨气。
因为除了她的母亲之外,和她相熟,跟与她没那么熟悉的人,都发现了她状态不对劲。
只有她的母亲,一无所知!
“咳咳,不过,我也没有那个意思啊。”
宋杳支着脸颊,笑得乖巧无辜,“我只是想收买你,帮我多关注一下宋家的状况而已。”
她可没有投怀送抱的意思,只是提前预支请他帮忙的报酬。
男人浓眉微扬,手臂绕过她的肩膀,掌心不轻不重地揉了揉她的后脑勺,
“只关注宋家就好了?你父亲那边呢?”
“他啊……”宋杳顺势往男人那边蹭了蹭,下巴搭在他的肩胛上,长而翘的睫毛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