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也是往后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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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哎,你可听说了吗?”
“什么??”
“昨夜马更夫路过内河之时好像听到有人在湖里喊救命呢!”
“是吗??是什么人??不会是那酒鬼吧?”
“这不知了,他也没细细说……”
……
郡王府——————
赵姚抹了一把眼泪,看着床榻上昏迷不醒的赵玉瑾也是心疼不已。
昨夜刚睡下她就听见府里乱糟糟的,却不想是自己的儿子被抬了回来,吓得她只披了件外袍就冲了出来。
一夜没有合眼,赵姚两眼下的乌青好大一片,嘴唇也干的起了皮。
御医匆匆赶来,拿出软枕就为赵玉瑾把脉,赵姚想说话,可一动嘴整个嗓子都疼。
扯的她眼泪又涌了出来,看着好不可怜。
身旁的侍女连忙扶稳了赵姚,眼含热泪的开口。
“娘娘您这么做了一夜身子吃不消啊,奴婢令人煮了碗轻粥来,您好歹喝一口,不然等郡王醒了,也会心疼啊。”
赵姚抹去了眼泪,不忍的转了过来,对,她还要好好看着自己的玉瑾的娶妻生子,长命百岁呢。
一口喝下,却还是被呛到了,赵姚刚捋顺了气就见御医一脸喜意的看向自己。
“李御医,我儿怎么样了??”
李御医收起了软枕,拱了拱手。
“回太妃娘娘,郡王落水后被救起的及时,寒邪只在皮毛之上,而微臣来看,郡王的脉象不沉不浮,不强不弱,均匀和缓,是个再康健不过的脉象了。”
赵姚一愣,她没有听错吧,她的玉瑾难道恢复了吗?
“李御医,你……你……你说的可是真的??”
李御医点点头,摸了一把雪白的胡须。
“千真万确,不过最近还是要好好休养的好。”
“好,好,多谢李御医了,珍珠,快去取前日那盒金兔来,好生送送李御医。”
李御医背着箱子行了礼跟着珍珠就走了出去,摸着沉甸甸的盒子,李御医翻飞。
对于赵玉瑾这突然转变的脉象,他也是好奇的很,仔细想想,目前他所涉猎过得医书中都没有这类的记载。
“学海无境,典籍万千,也不知我在行将就木之年,能知晓多少啊。”
知晓自己儿子没事以后,赵姚便把自己私库里的好东西都拿了出来,价值连城的人参雪莲那是一顿不落的都在炖。
为人慈父慈母的,自然是希望孩子长命百岁平安喜乐,就连宋帝知道后,也送来了不少的宝贝和药材来。
身体逐渐康复的赵玉瑾也与其他宗室子弟一般,同入学府。
刚开始的赵玉瑾看着还是有些弱不禁风的,可一日日过去,那份柔弱便被书卷气所掩盖下去了。
仪表堂堂,温润有礼,谁看了不说一声真是好一个翩翩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