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月初,微服出访的南轩帝君在郴城病薨,南轩皇大悲大怒,御驾亲征,仅一个大月,灭了西滇,降了北冥和中林,其它小国纷纷递出降书,俯首称臣;已经都自降为城了;因为南轩皇的果伐迅速,所以,百姓的伤亡非常的少...就在十天前,南轩皇将统一的国家国号改为‘清’,今年的年号改为‘永清元年’,大赦天下,为薨去的帝君祈福。”
我死了?!大陆就那么轻巧的被统一了?!在我以为我只睡了三天的时候,突然就变成了三个小月,这让我如何接受消失不见的三个小月?
或许我真的失忆了吧,失去了从那个面具摊子到今天醒来的之中那一段时间的记忆。
也很不错呢?时间真的如我所想,飞快的溜走了,快得我都没有一点感觉。
现在,我已经“死”了,那么就趁着最后剩下的一个来小月的时间回宫送东西吧。
呵呵,只有过一个多月就可以回家了,可以看到宝宝了,嗯,到时还要准备去接跑到国外去玩的老婆,早上被岳父按门铃吵醒...嗯,一切都没有变,我只是做了一个梦而已。
想到这里,我笑了起来,因为梦外的一切还是如此的清晰,甚至还记得被石时丢进这个异世之前与老婆的那通电话。
原来,拥有混沌花的人就是我最亲密的人啊?!是小凤还是小怪物呢?早上醒来时差点被我模糊掉的梦又被我此时瞬间回想起来了。想来,石时也担心我吧?!
“你笑什么?清。”宫主扳正我的身子,让我面向他,刚好见到我笑开,很是疑惑的问。
“我要回家了。”我现在很高兴,所以,与人分享着自己的高兴也是非常的高兴的。
“回家?清的家就在这里啊。”宫主突然冷了声音,气势一变,狂佞霸气。
我装作没有感觉宫主的浑身冷气,微笑着问:“冥王宫主,你还没有告诉我,这里是哪里呢?我记得冥王宫是曾经的北冥国煜城的雷云山,而雷云山有三分之一还属于曾经的西滇国,不过,西滇那边不叫它雷云山,而是叫西滇湖。因为地势地貌,所以,叫法才会不一样;那些传说我就不一一道来了。我只是想问冥王宫主,这里是郴城,根本就不是小苗口中的冥王宫,我说得对吗?”
宫主扶在我肩膀上的手用力紧了一下,松开了左肩膀上的右手,非常缓慢的把右手覆到面具上。
我一瞬不瞬的看着他把自己的面具拿下来,虽然早猜到一点,但还是惊讶了一下,只是在心中,表面倒是云淡风轻的。
“清不吃惊吗?”欧阳灿淡淡的问,然后挑眉邪笑,“我还以为清会上当呢。”
我拿开右肩膀上的他的左手,退到床边坐下,说:“白痴!那种骗人的话我要是相信了,你也不会相信我会相信吧。还有,那个时候要杀楼的人把我绑出皇宫,是你吗?”
欧阳灿抿着唇,不说,走到我的身边坐下,侧着脸凝视着我。
我淡然的让他看,他红色的瞳孔突然幽深暗去,把我一下推倒床|上,紧紧的压住,我还来不及呼出,嘴唇就被他掠夺了。
“呜,欧阳灿,你发什么疯啊?快放开我。”嘴巴是解放了,可是我不想好不容易穿上的衣服也解放啊?!所以,用力挣扎。
欧阳灿抬起埋在胸口的头,邪邪的笑道:“清,你真是热情。要是不想我伤了你,你最好不要太大力的挣扎。”
“你去死!”
我在欧阳灿放松的一刻,勾起右脚的膝盖朝他的下面顶去;他撑起身子侧身躲开的时候,我反方向一滚,跌到床下,头撞到了床脚,然后眼前飘忽着一圈金色的小星星。
欧阳灿轻笑出声,把我抱起,想继续。
我哪能如他的意,抬起左手腕想从手链中取针防身时,才发现手链不见了;只是眨眼的时间,上身的衣服已被欧阳灿除下了;本就虚软的身体经过头先的挣扎,喘口气都觉得胸口发闷。
就在我快绝望时,小苗在小院中似与一些人起了冲突,清脆稚气的声音紧张害怕又恭顺。
欧阳灿红色的眼中闪着凌厉和阴沉,转头对着门外的方向:“冥一,去把外面闹事的拉到地牢去,没有本宫的命令,今天谁都不准进冷院。”
“哦,表哥是想撕破我们的协议独食吗?”房门从外面被推开,一把慵懒高傲的男声在外面响起,在门被完全打开后,与欧阳灿一样黑衣锦袍穿着的重羽和抬脚跨进门槛。
我眨了眨眼,在欧阳灿和重羽和两个男人这间来回看了几遍,趁着欧阳灿发愣的时间,忙坐起来,一手拿被捂胸,另一只手俯身去床下拾衣服。
衣服的那头踩上一只上等的黑色软靴,我眉毛抽了抽,仰高脖子,看到重羽和深遂如渊的眼睛,和嘴角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