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呼吸炙热潮湿,毫不克制地喷洒在她的发顶。
他在喊她的名字,声音低哑地从喉间滚出来,带着战栗着的尾音。
“你不要念了。。。”叶韶耳尖也发烫,但是手中的触感更为清晰,沉甸甸的,烫得她心里发颤。
“好喜欢你。”曲泠轻声说。
他转了转两人束缚在一起的手腕,与叶韶十指相扣。
“叶韶,看我。”他哑声道。
叶韶闻言,慢慢抬起一张闷得泛红的小脸,对上了他灼热的视线。
少年发丝散乱,黏在了额与颊上,更多是落在白衫凌乱的胸腹上,极致的黑与白对比鲜明醒目,眼尾的潮红摇摇欲坠。
偏偏他又不是有着易碎感的美丽瓷器,他的血是滚烫的,骨是坚硬的,肌肉里蕴含着毁灭暴烈的力量,烧得叶韶心里一阵阵发慌。
叶韶目光触及到他眼尾晕开的绯色,烫着了一样要挪开视线,然而又被曲泠掐住下巴,“不要躲。”
于是叶韶被迫盯着他,那暗金色长眸弯起来了,眼下的漆黑泪痣像是勾人心魄的花。
“我手酸了。。。”叶韶小声说,“你自己来。”
曲泠轻笑一声,倒也没点破叶韶的小心思,松开了对她下巴的钳制。
然而叶韶也没来得及抽手,少年的手掌就覆上她的手背,渐渐加快了动作。
他的喘息越发放肆,叶韶被勾得晕头转向,仿佛此刻承受的是她自己,浑身像是被泡在温暖潮湿的雨夜。
原本为了七夕夜出行而特地换上的红色纱裙被揉皱,与白衣堆叠在一起。
“叶韶,”曲泠喊她,胡乱地吻着她的眼角,像是乞求她的允许,“我可以吗?”
“嗯。”叶韶睫毛颤了颤,“可以的。”
他吻上她的唇,将含混不清的音节喂进她的唇齿。随后,红裙上绽开星星点点的白色小花,再逐渐泅成深色水渍。
“好喜欢你。”曲泠喃喃道,轻轻地从叶韶的唇角吻起,随后无比珍重地将吻印在她的眉心。
他翻了个身,让叶韶枕在他的手臂上,弯着眼睛看她。
“先把发带解了。”叶韶说。
“不解,一会还有用。”曲泠亲亲她,将她汗湿的头发挽到耳后。
叶韶狐疑地看着他,手上黏糊糊的不舒服,干脆偷偷把它擦到曲泠的衣服上。
曲泠没有注意到叶韶的小动作,也许注意到了,但是并不在意。
他亲吻着她的额,将她无意识蹙起的眉心一点点抚平,“阿音不喜欢这样?”
“没啊,”叶韶被问得有些脸红,“反正也不要我出什么力,就是手酸。。。”
突然,她浑身一僵,发觉曲泠某处似乎有些异样。
叶韶难以置信地,自认为隐晦地伸手确认一下,曲泠闷哼一声。
然后她一个猛子坐起来,掀开被子去看,倒抽一口冷气,“你。。。你怎么!”
曲泠无辜地看着她:“?”
叶韶深吸一口气。
从小看到大的《动物世界》主持人,赵忠祥老师浑厚有力的声音再次在她耳边响起。
犬科动物在繁衍生息的时候,会有雄性成结锁住雌性这个环节,这样能够显著提升受孕成功率。
“你现在结个头啊!!”她抛开手里的东西,想要捂脸又紧急刹车,最后气势汹汹地指着曲泠发难,“有东西给你锁吗!”
曲泠表示冤枉,“这不是我能控制的啊。”
“你是不是没进化好啊!”叶韶饱受冲击,“是特地保留了一部分的吗!”
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曲泠乐了,把叶韶环过来躺好,“那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有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