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潮就是这样的人,随随便便一个小事,都能让他当成上床的理由,哪怕这件事是因他而起。
他站起身,走到床边立定时,关之槐本能地蜷缩了一下膝盖,但被镣铐束缚住,链子打在铁制的床杆上,发出叮呤哐啷的声音。
关之槐不敢出声,因为现在的江潮让她很陌生。
虽然以往江潮在床事上也很强势很激烈,但他都会有意无意地照顾到她的情绪。但此刻的他,好像突然身体被打开了某个阀门,体内深处更暴戾的因子被释放了出来。
江潮先喂关之槐喝了点水,然后打开床头柜下面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口球,替她温柔地带了上去。
“先喝点水吧,不然等会怕你下面流干了。”
不止口球,他还拿出了一个兔子尾巴式的肛塞和一条黑色牛筋的小皮鞭。
“有时候我会觉得你很乖,但大部分时候你都一直在气我,气到让我无所适从,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对你温柔,怕你翻天覆地。对你狠厉,又怕你慌张逃走。”
“后来我想通了,人不可能永远属于另一个人,但小狗可以。”
“关关,做我的小狗吧,我永远会是你最爱的主人。”
梦做到这里,关之槐就醒了。
她拿起枕头边的手机看了看,才凌晨3:30,距离日出还有好长一段时间。
为什么会突然做到这个梦,关之槐心里再清楚不过,今天更衣室里发生的事深深刺激到了她已经封存的记忆。
那天发生的事,在如今的关之槐跳脱出那个局面,作为一个旁观者看来,更像是为他们的分开埋下的一根导火索。
关之槐生下来长得像妈妈,性格也像妈妈,热爱自由,灵魂随风。她当初在找上江潮时,甚至都没有多余的念头,只是想单纯释放自己堆积已久,无处安放的压力和情绪。
但江潮不是。
他虽然表面看起来平易近人,很好说话,这也是当初关之槐会找他的原因之一,但实则他的控制欲和独占欲随着和关之槐在一起的时间越长,而逐渐加深。
关之槐可以为爱做小狗,但前提是,她得自愿。
虽然有点怕剧透,但在这里还是悄咪咪解释一两句。关妹妹在高中时对待江潮的态度就是工具人,只是为了爽和刺激,更多的是身体上的依赖和喜欢,至于对江潮的感情,还没有那么深啦,所以后面也可以说甩就甩。
总结来说就是有点喜欢,但不多。
至于江潮嘛,一个普普通通平平无奇的舔狗罢了,当然他自己从不这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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